既然出不了驸马府,司徒嫣也认命的不再强求了。
她昂首望天,气候不错,阳光大好,司徒嫣眯了眯眼,脑海中俄然就闪过了白千墨的身影。
其乐融融,好一副“家和万事兴”的气象。
司徒玄凌面色稍霁,声音略微软了些:“经此一事,你也吃惊了,就先行归去,好生歇息吧。”
痴人才甘心被变相的“囚禁”在府里,归正闲来无事,便跟白千墨去看看又何妨?更何况……即便司徒嫣不想承认,但还是得说,她对白千墨所说的处所是有那么一点猎奇的。
还能做甚么呢?她不晓得。
“你在那傻杵着,是伤春感秋么?”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俄然在司徒嫣耳侧响起,司徒嫣一惊,扭头就看到白千墨满含笑意的眼睛。白千墨扬唇含笑:“娘子这么傻,也只要为夫受得了了。”
“如何回事,都聚在这里做甚么?”司徒嫣话还没开口,就被俄然呈现的司徒玄凌打断。
水竹身材一颤,眼泪终究绷不住,像滚落的珠子般一颗接一颗的掉了下来,声音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一遍一遍的叫着“蜜斯,蜜斯”。
司徒嫣眯了眯眼,目光在院门上滚了一圈,判定道:“去!”
“夫人不必谢我,我只是运气好,可巧找到了罢了。”司徒嫣无可何如,却也晓得现在再说玉佩之事只会适得其反,只得顺着上官蝶的话道:“夫人和mm们玩儿高兴些,嫣儿就先归去了。”
等司徒嫣安设水竹睡下后,已颠末端小半个时候了。她背靠着门,目光怔怔地望着天,内心俄然就多了一种道不明的情感。
“说人话!”司徒嫣咬牙切齿。
莫非是嫌药苦?这可不可,良药苦口利于病,药可不能不喝……”
嗯,是的,只要一点!
白千墨也不恼,他夸大地捂住嘴,做了一个消音的手势,然后谨慎翼翼的指了指院门,声音压的极低,像做贼似的:“谨慎,别被发明了,不然我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