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节帅一起作战辛苦!现在已摈除党项野辞氏,收取乌兰,居功至伟,请坐!”郭荣浅笑着挥了挥手道。
“他是我的部属,也是我的弟兄,更是我的太保,你以为能行么?”章钺细眯着眼,似笑非笑地回道。
“临时也只能如此,有申师厚在,还能勉强保持吧!”冯继业不冷不热的模样,让章钺有莫明其妙,笑着对付道。
两边汇合一起南下,次日傍晚达到会宁城郊,远远便瞥见会宁城东墙下一片狼籍,似有作战过的陈迹。章钺打马离队上前察看,见地上翻倒着各种攻城东西,一片片暗红色血迹,惹来很多食血虫类在空中回旋。
“唉……这个郝天鹰真是没用!把个妹拖了几年,害得劳资给他擦屁股……”章钺非常无法地苦笑着喃喃了一句,打马归队。
进了大营辕门,几人上马步行,一起到中军大帐外,王朴在帐外迎候,郭荣已与折从阮、史懿、刘从诲等帅臣大将在帐内坐等。几人都是熟谙的,不过王朴是初见冯继业,施礼问候之余,见他甚是年青,面庞乌黑冷峻,不由多看了几眼。
“如果冯大帅在,那必然全歼党金武所部。”章钺不露陈迹地奉上一个马屁,不料冯继业也就是勉强笑笑,并不如何回应。章钺内心惊奇,不由奇特地摸索着问:“黄河西岸的事,应当顺利处理了吧?”
章钺心中明白,恐怕是郝天鹰接走鱼雪卉,冯继业已获得动静。本来郝天鹰随宣崇文、薛处存追咬着李光睿领受黄河西岸,与冯继业分开了。成果出过后,冯继业赶归去,必定是看到他了,但郝天鹰只是一名副批示,又有宣崇文坦护,冯继业不好找他费事,这才找上了本身。
“臣谢过晋王殿下!”冯继业躬身再拜,徐行到右边案几后矮榻坐下。
已有南路军哨探回营禀报,郭荣派了向训前来驱逐,安排北路军开进大营,两路正式会师合兵一处。向训正与冯继业在一边扳谈,见章钺过来,便邀两人一起前去大营拜见郭荣。
“这些你不消管,你只奉告我,行……还是不可!”冯继业双目凌厉地逼视道。
“此人已无关大局了,可暂不作理睬,若明日拓拔波固不出战,我军可尽力攻城。”郭荣作出了决定,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冯节帅与章都监可拟好出战将官和兵士名册,早晨军议明日战前摆设恰好带来,战事结束后一并表功。”(未完待续。)
只是环境有点奇特,据章将军所言,党金武率残兵约四千骑败逃,而我军标兵探马一向盯着会宁四门,只见党金武出兵,却未见他返来,却不知逃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