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相逢,初见时的那种感受都淡了很多,有了一种疏离感,章钺感遭到了韩芙蓉不即不离的态度,也就不想多留。至于买卖的事,他只点个头,详细的事情由张全绪和刘显声与她谈。
“恰是!不过我出身旁支,能做到节度判官也算幸事。这世道不承平,河东屡经战乱,现在裴氏家势也大不如前,族中能放心读书退隐的后辈越来越少,都想去参军博个功名。”裴良佶不无遗憾地说。
“哦……我但是好久都充公到那的动静了,现在环境如何?”章钺有些不测埠问。
药可均与一名家仆叮咛了几句甚么,回身引章钺入坐,开口笑道:“我家长兄仍在岳州,现任刺史兼团练使,客岁有手札返来,说的是湖南的事,元贞能够看看。”
“那敢情好!就是客岁会州之战,箭矢、枪盾折损很多,来不及改换,不知是否能够调付一些。”
三人吃喝闲谈到傍晚时分方散,章钺告别出帅府,半路遇见李处耘从州衙领了两大车兵器,随便看了下,发明竟是晋州本地打造,而不是东京将作监,不由心中迷惑。问李处耘,说是晋州是北汉边疆,保存了兵器铠甲作坊,顿时悔怨之前要少了。(未完待续。)
“姓裴……裴判官莫非是出身闻喜裴氏?唐时但是大为驰名啊!”章钺闻言心中一动,便随口问道。
按说这类式微的世家后辈,多少都读了点书,培养一下就是现成的军官。但世家后辈是有信奉的,他们只信祖宗家属,国朝只是其次,他可一点都不感兴趣,转而又问起了霍邑战事环境。
“这叫热烈……”药可均有些傻眼,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不由大笑起来,鼓励道:“打完这一仗,立了功绩不就能调回嘛!”
可他不甘心,正反攻岳州夺回益阳,不料,这时南面道州盘容洞蛮酋长盘崇,堆积数千部众自称盘容州都统,率兵攻打郴州、道州,王进逵不得不南下迎敌。因而,潭州失湘阴、益阳,北面流派敞开,岳州可算是安然很多了。”
“临汾好处所啊!真是热烈!西北边荒之地,常日里除了兵士还是兵士,行走几十里路,鬼影子都见不着一个,完整不成相提并论。”章钺有些感慨地说。
“这个好说,营房甚么的都是现成的,让兵士本身烧水沐浴,饱餐一顿好好安息,明日便能够北上了。”药可均安排的很安妥,热忱地聘请章钺去帅府,说是要设席拂尘。
次日中午,李处耘从肤施带着二十几车粮草赶回,章钺命各营饮事都头赶制了干粮,筹办了饮用净水,随后不再逗留,从延州出发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