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翁说得是,小婿都记着了!”章钺憨笑,不知该说甚么。看得出,老丈人对他很赏识,很关爱,可因为符彦卿位高权重,他本身也只兼个左监门卫大将军的清贵散官,领充街使、东京表里都巡检的闲职。这实在都没甚么实权,多数时候赋闲在家,也就是朝会时才露露脸,却没甚么开口上凑的机遇。
“我早就晓得了,传闻那位小将军姓章,还是先帝赐下表字的呢,此次高平之战又阵斩张元徽,立下大功,想必是官家和皇后赐婚的呢!”另一宝贵妇当即一脸八卦地显摆道。
“好的!我家就在鼓楼街南面,东角楼街以东,离你家实在也不远。”符金琼笑道。
“大声点说,朕没听到啊!”郭荣戏谑地笑着说。
大殿上妇人很多,见俄然来了一名年青男人,都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暴露猎奇的目光。符金琼有些羞怯地看了章钺一眼,双手平叠于腰侧蹲身一福,便低着头躲向他身后。
“哟……可真是好福分!”问话的妇人一脸恋慕,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坐在身侧的女儿。
“你看!他但是当着朕的面表白心迹了哦,那你呢?”郭荣大笑,转头看向符金琼道。
“因为中元节快到了,陛下下旨册立皇后,到时好一起祭祖,诰封命妇们按例进宫庆祝,皇后正在滋德殿宴请她们,你也跟我畴昔,待会儿与琼娘一起向陛下和皇后谢恩!”符彦琳笑眯眯地说。
跟着符彦琳步下台阶,前面有一名内侍站在那儿等着,当下便由其带路,绕道分开金祥殿,滋德殿在金祥殿以后,倒也并不远,一进正殿便听乐声婉转,两侧座满了人,都是一些朝中高官的妻女,有正式封号的。她们穿着华贵,头上高鬟尽是珠翠佩饰,端方地坐在桌案后品着果品糕点,赏识殿中几名身着礼服的教坊司伶人扮演唐时参军戏。
章钺一听也猎奇起来,拿过包裹翻开,找到房契细看,不由大笑着递畴昔。符金琼接过一看,欣喜地笑道:“本来是前朝重臣史弘肇的官宅,在汴河大街南面,相国寺桥和东角楼前街以东,那儿叫汴河南街,就是你家东面,我家南面,位置风景都不错,占地三十亩,就是略有些不吉,幸亏之前有人住过。”(未完待续。)
“臣章钺拜见陛下、皇后,祝万寿万疆,白头偕老!谢陛下和皇后赐婚!”章钺松开符金琼的手,躬身见礼道。
“呀……快看!好一对壁人,那是东莱郡夫人的半子吧!是甚么家世来源,你们传闻了没?”一宝贵妇顿时问旁人道。
“臣女符氏拜见陛下、皇后,祝万寿万疆……”符金琼也跟着道了个万福礼,不想章钺还来了一句“白头偕老”,顿时一惊,前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罢!记得客岁甘州回鹘进贡了一颗拇指大的红宝石,朕让有司打造了一对戒指,至今也没送出去,就赏你们了!”郭荣笑着说,并表示内侍去取来。
不晓得亲兵有没有来接,章钺正东张西望,就见杜悉密和十几名亲兵骑马赶着马车过来了,章钺扶符金琼先上车,将手里一包物品递给她,随后钻了出来,拉开车帘喊道:“去马道街!”
“无妨!你现在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