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对呀!”章钺俄然想到杨夫人也是生过孩子的,她必定熟知这些经历,倒免得去找,便蓦地回身转头惊呼了一句。
因为这段时候常来,何府的门房和管家都熟谙了章钺,管家安排李多寿等亲兵在前堂奉茶,带章钺到中堂上等着,让一名婢女去后宅通报。
小婢女身子没长开,还很瘦,身上没甚么肉,手感不是很好,但她却也杏眼迷蒙,春意盘跚,娇喘连连。她开端还挣扎一下,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以后竟然连抵挡都省了,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而杨夫人惊诧半晌,双臂本能地提起护在身前,却垂垂抚向他的-胸-前,并缓缓向上攀到了他的肩膀,然后挽住了他的脖颈。她微扬着脸面,杏眼微瞪着细细打量他的脸,与他的目光相触,顿时胶葛在一起,垂垂热烈起来,有点分不开了。
如果这小婢女某天说漏嘴,让何继筠晓得了,章钺都不敢想像何继筠是如何愤怒,那可真是狐狸没逮到,空惹一身骚,反把自家兄弟变成了仇敌。
“我才不信,看你就不像个诚恳人,说得一本端庄的模样,心机还不知飘到哪儿去了呢。像我家那位才是朴拙恳,可真是连句好听的话儿都不会说。”杨夫人有些幽怨地轻叹一声道。
“他前次返来一趟,再到差上也没家书,不知迩来如何。”杨夫人见章钺不开口,她也找不到甚么话题,两人闲事谈完了,仍难堪地坐着,又都没挪脚的意义。
章钺内心悄悄好笑,但却不露声色,微微拱手道:“这婚事劳烦夫人来回驰驱,实在是过意不去,接下来就是请期和亲迎,不知日子何时为好?”
“啊?”杨夫人一呆,脸上微微一红,反应极快地笑着说:“这儿不就是东京嘛,飘到符家那小娘身上去了吧?”
杨夫人看出了章钺灼灼的目光,脸上不觉微泛红晕,有些不美意义地抬手掠了掠耳边细散的鬓发,在案几侧边坐下,又伸手拉了拉衣领,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
女人的春秋不好问,但也看得出,她大抵有三十了,或者还不到,但看脸上面貌和乌黑的肤色,却如何也看不出,她已生过两个孩子了。她隔得远,章钺就看她走路时婀娜的步态,别有一番成熟妇人的神韵。近了,就看她的脸和脖颈下那刺目标一团白,垂垂温和微显沟壑的丰腴。
朋友妻,不成欺!章钺内心一阵号令,一阵狠恶地挣扎,但怀中暖和的娇躯紧贴得如此实在,以及那充盈鼻端的暗香,另有近在面前翘首期盼,害羞似嗔的娇容,他错愕了一瞬,终究没能忍住,一低头吻向了她半合含香的红唇。
温软的双唇相触,她当即贝齿微张,****轻探,几近有些饥渴地热烈回应。章钺心中狂跳,刹时有点严峻起来,做贼一样的忐忑不安,眸子滴溜溜乱转,幸亏这儿是中庭走廊,四周临时无人颠末。但也只是临时,一旦被人发明,那费事可就大了。
婢女小手很快地替章钺洗脸,但是却暴露贝齿轻咬着嘴唇,眼睛也是弯弯的,忍得很辛苦的模样。一个小婢女也敢笑话,章钺大为羞恼,伸手一把将小婢女揽进怀里,按坐在大腿上,吓得小婢女惊呼一声,双手乱舞,双脚乱蹬地躲闪着。
“啊……我……”杨夫人双眼迷离,俄然见他在笑,不由呆了一呆,刹时读懂了他的意义,惊醒般一把推开他,感遭到滚热发烫的脸,又羞又恼地深深看了他一眼,回身提着裙摆,慌镇静张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