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撤退!撤!”张令真大惊失容,营地刚被他们清出一条空路,固然南面另有营帐和一段寨墙在燃烧,但并不能堵住马军的冲杀。
一大早,营地饮烟随风飘散,兵士们夙起用过早膳,韦敬真调集兵士们列队,然后开赴营地中间,分拨兵力换防。营地缩小后,所需兵力要少很多,每面寨墙刚好一个队,南北两座辕门为一个都,残剩一百人刚好作为巡哨和箭塔了望。
“弟兄们!将这帮直娘贼赶下去大功一件,禁军兄弟们会来声援的……杀啊!”韦敬真是凤翔军老兵转成乡兵批示的,上过疆场多次,并不惊骇蜀军,身先士卒站在前排,跨步挺枪从劈面盾牌空地刺入,劈面中间蜀军盾手收回一声闷哼。
“叫我刘大郎就行了,不要慌!我们另有好几百弟兄呢,防备范围小了更轻易戍守!”禁军都头刘大郎边跑边安闲回道。
就在这时,“啊……”的一声惨叫格外悠长,韦敬真猛地转头看去,就见西面寨上一名了望手从高高的箭塔上摔落下来,掉在营栅上“砰”的一声,一下被尖尖的木桩穿透,鲜血淋漓而下。
时候回到一个时候前,就在章钺率兵出大营开赴疆场的同时,北面五里的褒水河谷地,这处大营在主力南下褒城以后作为屯粮营寨。
西寨墙下换防的两个队已在斜梯道上与蜀军比武,被反对了一时上不去,还没下来的正在与蜀军血战。韦敬真和杜平率七百多人急勿勿超出近两百步的营区,派杜平率一百弓手分为两队向寨墙上蜀军射击,另率一百步兵持刀盾从斜道冲上去。
因保卫兵力不敷,大营范围缩小了一半,核心深挖了一圈两丈宽的壕沟,营栅以丈高的大木并排竖起,底下铺设鹿角,防备设施还算齐备,但只要一千五百余后勤杂兵驻守,统兵将领是凤翔军运粮南下的两名乡兵批示使,一个名叫韦敬真,一个叫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