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赵崇韬带着两名侍从赶到节度府衙外,却恰好见章钺带着幕僚封乾厚出来,便赶紧迎上去,谦虚恭敬地见礼道:“章将军早啊,赵某有礼了!”
“哦……门下侍郎欧阳炯?”章钺本来对赵崇韬没甚么兴趣,这时惊奇地问。他是想后代看过《花间集》,记得作序的人就是后蜀门下侍郎欧阳炯,此人道情坦白,多才多艺,精乐律,通绘画,工诗词,算是全能型人才,章钺有些印象。
“恰是,章将军也传闻过么?”赵崇韬笑着问。
“本来封先生也传闻过我家兄弟之名,可曾传闻过家父赵廷隐?”赵崇韬闻言略有些对劲,竟然卖起关子来了。
因为来时王昭远叮嘱他,办成这趟差事大功一件,以是,赵崇韬是很主动的。之前随李廷珪出征,赵崇韬任兵马都监驻剑门关转运粮草,既没功绩也没罪恶,但有苦劳,着力式微个好当然不甘心。
封乾厚在旁笑着问道:“不知赵都监与凤州威武军都监赵崇溥是何干系?另有蜀中名流赵崇祚呢?”
“很简朴!减去的三十万石粮,二十万匹蜀锦,章某要分一半!”章钺这是要暗箱操纵,战役红利分红,说得是脸不红心不跳,归正摆布都是本身人。有道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有这个机遇,那不是过期取消么。
赵崇韬也算是蜀中重臣,让他跟屁虫一样跟着毕竟是不太好,出西城门过了褒水河,沿汉水河岸官道前行了一段,章钺便喊停了,世人在路边上马,树荫下当场坐了下来。
封乾厚在旁一听,三角眼刹时眯起,随即舒绽放来精光闪动,倒是没吭声。章钺对财贿仿佛有着无穷的癖好,但他也是会用钱的,封乾厚早就习已为常了。
“这个……目前解聘在家,章将军未与他交兵接战吧,为何问起他来?”赵崇韬迷惑道。
“那便是了,崇溥乃吾兄,竟在凤州被俘,实在是时运不济啊!吾弟崇祚现为昭文馆学士、左散骑常侍,与翰林学士、门下侍郎欧阳炯等人交好,才气赛过我与家兄多矣!”赵崇韬有些感慨地说。
“好好好……兴州也不远,有一二侍从跟着顾问起居足矣!”赵崇韬无所谓地讪嘲笑道。
“章将军另有何建议请说……”赵崇韬冲动起来,若真能谈到这个数量也算是庞大的收成。
同业的另有张全绪,他已在南郑城内新建了一家货栈,商队管事和伴计已带着货色走褒斜道返回关中了,他则另有任务。
“咳咳……”章钺一阵无语,苦笑道:“我要去兴州办点事,赵都监想随行那就请吧!”
“既如此,那我与赵都监回城一趟,随后再赶上来!”封乾厚见事情谈成,便筹办代章钺去见昝居润,到时再凑报东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