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娘的!披铁甲的抓着全砍了!”韩志平歇斯底里地吼怒起来,他抬眼一扫,估计刚才马队冲杀,给己方形成了两三百人的伤亡,这战报传归去绝对沦为笑柄。(未完待续。)
步阵前三排已经告破,韩志平孤注一掷,带着亲兵手持大盾,后排兵士架着长枪顶了上去,中间这块只剩下了薄薄的一线,再接受一波打击就得崩溃。两端兵士都还在,但一时半会儿底子弥补不上来。
就在这时,一阵呜呜的号角声响,剩下约半数蕃骑竟然调头向北面而去。可他们连番冲杀未能冲破,马速已减缓了很多,只不是在打马小跑加快。
鼓声咚咚作响,一营左、右各两都兵士扛着木梯向前推动,批示使与营虞候各带亲兵先上前射箭保护。二营也向前推动百步,随时筹办投入。
并且现在是轻装而来,没筹办拒马大枪,前排兵士的盾牌也不敷高,枪盾拒马阵是有模有样,但能不能扛住马军打击,韩志平内心很没底,已经在考虑着把一营召返来。
“以步制骑,有进无退!杀!”韩志平心头卟卟地跳,只觉喉咙发干,沙哑着嗓子大吼,那马队就在前排几十步外,仿佛一刹时就要撞到面前,只要大吼才气释放心中的惊骇,但他是主将,涓滴不能露怯。
韩志平的心机顿时活络了起来,召来一众军官们商讨,大师都同意趁胜进击,出其不料。因为敌军比来的安国镇都有三十里,次之和戍军城更远,就算是马军想救济也来不及了。
“定!”韩志平大喝一声,心中有点发慌,会宁之战时他没在前阵,以步制骑他只见地过,没甚么实际经历,虽在教诲营学习过,但那都是实际性的东西。
蕃骑马队只要三百骑,眼看三四波打击就能破开步阵,但这时前头马队突击有点乏力,不断有兵士连人带马翻倒,形成了不小的停滞,后续跟进倒是越来越慢。
“景象有点不对啊!披了铁甲的仿佛是精兵,就不知有多少。”商华庆站得近看出来了,见墙头守军再无反应,只好跑回报与韩志平。
来不及用早膳,韩志平当即派快骑回报前面主力,同时将战俘全赶出来缴械,捆成一长串关押进营房,找出此中一名小千户长及其僚佐加以审判,得知西面三十里的安国镇只要一千兵驻守。
标兵营首要服从是探路,攻坚拔寨只是附加任务,韩志平便以其留下来驻守,自率本部兵士们稍事歇息,仓促用过早膳便再解缆,仅带着木梯等简便攻城东西赶往安国镇。
马蹄冲撞踩踏,混乱的喧哗声一片,满地都是残肢断臂排泄浓浓鲜血,但更多是蕃兵落地的兵士和战马。而步阵二营前排都是被撞得发展,或直接被撞飞。缺了一个大口儿,但另有二排三排还是岿然不动。
“昨晚大半夜起来赶路,弟兄们都累了,早打下来早歇息!”韩志平让众将各就各位,随之传令打击。
及至天气大亮,韩志平率一团和标兵营胜利篡夺了白山戍,因守军都在堡内宿营,并无一人逃脱。堡外哨卡的少量兵力面对周军大部,几近连跑路的机遇都没有。
“韩副团主!还打么?”张智兴神采惨白,大腿上鲜血直流,在一名亲兵的搀扶下过来问。
韩志平以两营摆布列队展开,一千兵以都为单位列成十个小方阵,构成两个风雅阵,这还是紧密的战役队形,放开来占地也有里许之地,黑压压一大片,气势有点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