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州治榆林的是折德扆的族叔,名叫折从溥,领胜州刺史兼防备使,因城内住民也未几,不过万多人不到,都是折氏本族部兵家眷,麾下独一四个批示两千兵士,别的东南的河边县驻有一个批示,勉强能巡查河防。
十月初十,李彝殷派李光睿率李家本部精锐及镇兵共两万,并照顾部分攻城东西随之进驻盐州五原,筹办先攻取灵州。而李彝殷又从党项八部中征募了两万青壮,屯驻在夏州长泽县,好等候辽军攻取永安军辖地以后南下会师。
“虽如此,地区局促,多盐碱沙泽,不敢与大辽相提并论啊!”李彝殷谦逊地笑着回道。
十月二十,耶律休哥率三万步骑到达长泽,李彝殷已在此驻兵多时,早已筹办了粮草,但夏绥四州太穷,粮草并不是很充沛。当下安排了辽军驻营,便在中军大帐设席,为耶律休哥等十几名辽军将领拂尘。
次日,折从溥带领军民持续南撤,因为河边县距府州府谷另有两百多里,半途都是荒凉火食的丘陵地,驻守的话没有补给,而辽军兵力太多,只要退到府州北面八十里黄河与旧长城交汇处的河曲关,背依府谷才气守得住。
李彝殷也明白,耶律休哥是想探听一下火线情势,便又道:“族侄光俨也篡夺盐州,犬子将兵两万进驻五原,目前朔方王景退守温池,与屯驻青刚岭以北的静难节帅王彦超、驻扎芦子关的延州节帅张铎,三家各自将兵一万摆布,呈围堵之势。不过我部火线有兵三万,加上你我五万,有绝对上风。”
而辽国当然晓得这个地理环境,耶律休哥也是辽国年青一辈很驰名誉的勇将,见折德扆亲身扼守河曲关,便留下一万步兵持续打击,并保持粮道运送牛羊给养,自率主力两万骑南下,夺袭篡夺了长城西面窟野河边的麟州治下连谷县,并随后派人劝降。
雄师压境,折德扆也面对庞大压力,永安军折、杨两家统共也就一万兵不到,戍守都不敷,当然没有才气反攻,接到耶律休哥的招降信,只好含混其辞地答复,态度暖昧并不敢倔强,既没有明白接管劝降,但也没有回绝。
从上京解缆时,耶律屋质就耳提面命,李彝殷既然不肯接管大辽册封,明显不是至心投奔大辽,让他拿下朔方后不要等闲退兵,三万兵在此,就是连吃带拖也能拖垮李家,到时周军一打过来,再步步紧逼李彝殷就范。
“既然周军已有摆设,那我们是该趁其救兵未至从速出兵,不过有言在先,我军将作为主力攻打灵州,遮护南面周军的事,由西平王本身派兵。”耶律休哥不容置疑地说。
因辽军是从中受降城云内州那边渡河,然后沿黄河南岸东进,到了州城以西三十里才获得动静,折从溥接报后留下一个批示守城,以迟延一下辽军南下的速率,随后告急率军民出城,向河边县撤离。
而李彝殷本身倒是身披周军铠甲,头盔也是胡人常见的那种护颈的外相卷檐翻边,但却有着党项人特性的高高尖顶,再目视右边本身麾下将领,也大多如此,穿着也大多灰白,与辽人穿着还是有很大辨别的。
“那好!明日便赶往五原,先破王景,再取灵州城!”耶律休哥非常傲慢地一挥手,以仆人的姿势措告别事,并不如何将李彝殷放在眼里。(未完待续。)
“灵州可比夏绥四州好多了,不但有青盐、白盐,安乐川两岸都是成片的牧场。现在我们雄师会师,当尽快进兵,早日拿下灵州,大周朝庭也就无可何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