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千夕也满眼的不成思议,在他眼中,她向来都是高高在上傲然绝世,现在奄奄一息的模样,真的是她吗?她那么的强大,另有甚么能伤她至此,想要庇护她,他真的能做到吗?
“皇上,我的孩子被人害死了,被人害死了呀,皇上…”王灵芷顿时平静,歇斯底里的哭喊了起来。
“宫中这几日如何样?”
金照夕啧啧的看了两眼,“伤口是真的”。
“她该有多悲伤,那是她爱的男人”
“我身边的侍女恰好医术不错,能够借给你用用”。
“呀,你这浑身高低,是被疯狗追了吗?”还是一身富丽而金光闪闪的金色衣袍,骚包而又妖媚。
一番话声泪俱下,看的秦淮雨也不免怜悯起来,想要回绝,却找不到借口,不由心中暗想,难怪国师和御师都不肯意对付女人,公然费事。
“朕说过,任何人不得扰朕清净,王婕妤莫非不知?”
想要上前搀扶帮手,却伸了伸手不敢去触碰,她身上好多的血,定然也好多的伤口。
王灵芷脸上尽是惊惧和,“臣妾一时胡涂,本日恰是龙子七七四十九之日,臣妾才大胆前来求见皇上,请皇上饶了臣妾吧”。
“我晓得了,多谢你们这段时候对太子互助”。
“这个…但是,父王不见任何人”。
“这是本年风行的新外型,郡主一番穿戴,公然更有一番风味”,金照夕风骚的动摇手中折扇,一副站着不腰疼的模样,一句话,惹来欧阳千夕和百里玄齐齐瞪去一眼,他才无趣的摸摸鼻子,“真不懂诙谐,又死不了”。
“恐怕要让黄金公子绝望了”,凌婳月狠狠瞪他一眼,“容止有事,过段时候就返来”。
贤月宫的殿门缓缓翻开,王灵芷跪在门外,满脸凄楚和期盼,一见出来的是秦淮雨,眼中敏捷闪过一丝失落。
与此同时,凌婳月返回了将军府,本觉得从后门进入会遁藏很多耳目的,却没想到刚进门便遇见了金照夕,他好似是早就等在那边一样。
“你会这么美意?”凌婳月抬眼的力量都快没有了,“不消了,将军府还请得起大夫”。
“我一贯不与人寒暄,还是你更合适,前次如果你在,做的必然比我好很多”
“拜见太子殿下”。
凌婳月还是挂在剑十一身上,“抱愧,吓到你们了,这血大部分都不是我的,放心”。
“啊?”
“听闻王婕妤要面见父王?”稚嫩的童音,带着与年纪不调和的成熟,他小小身子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台阶下的王灵芷,皇家与生俱来的崇高和凛然尽显无疑。
凌婳月由剑十一搀扶着,懒懒的瞪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不想理睬他,却不想被他一把抓停止臂。
“朕的龙子,只要一个,便是太子,那里另有你说的龙子”,秦殇一字一句,好似一道道的惊雷,炸在了王灵芷耳边。
凌婳月眼神微暗,他却极其欢畅,“你和皇上都伤成如许,定是赶上了大事,慕容止不会是死了吧,呵呵,那可好了,天底下再也没有本公子顾忌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