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你,另有金照夕和百里玄,俄然感受每天见到你们,会有些累。”,她将目光移开,落在窗外一棵银杏树上,暮秋,银杏树叶一片金黄色,非常夺目,一阵冷风吹过,便有树叶纷繁扬扬翩然落下,很斑斓的景色,却仍旧带着春季的潇潇苦楚。
“弹来弹去就这么一首,你能换个不?”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
“他如果想说,自会奉告我,我不想从别人丁中得知”。
“我…”他的目光俄然变得冲突起来,小声的说道:“我的心,已经做不到心无旁骛了”,他的心,已经不纯洁了,掺杂了惭愧、亏欠、懊悔和,倾慕。
“我说天下第一公子,你还要我谈多久,奴家累了”,腔调侬转柔情,媚眼风情无穷,部下的十指却不断。
凌婳月净手后坐下,“宫里如何样比来?”
“都弹了两个时候了,大爷您也该怜香惜玉让奴家歇息会儿吧!”,苑香翻个白眼,她很有做纨绔后辈的潜质。
香浓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入腹内,有几滴却挂在了唇边,让天下第一公子的文雅形象,多了几分性感和不羁,如果其他女子见了,定要扑上来,可中间一向在中间操琴的苑香,看着她此番模样,却微微皱起了眉。
“是”,凌婳月倒是淡然,欧阳千夕心中却越是担忧,一向在想着如何开口。
“我卖艺不卖身,你一身男装在我房里待到半夜,我这名声全被你毁了”,苑香拉拉她,却并未用力,“你不归去,会有人担忧的。”
《临江月》尽了,苑香揉揉酸痛的手指,“还没喝够啊,挽香楼要打烊了”。
本觉得凌婳月会欣喜的,却没想到她双眼只略微暴露了一抹惊奇,便又规复了淡淡的神情,“是吗?”她已经不想晓得了。
“实在,你不消为我做这么多的,你只要做你的国师就好了,如之前一样”,凌婳月又喝完一碗粥,文雅的擦擦嘴,目光淡淡的落在欧阳千夕的身上。
挽香楼,全天下最斑斓的女人在台上扭动腰肢,一颦一笑都吊足了客人们的胃口,红衣收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笑的合不拢嘴,二楼仍旧有很多文人雅士聚在包间中吟诗作画,一片昌隆之相。
“明天我把张寒星赶千里天山去。”
“不可,阿星会曲解的。”
“你要赶我走?”
“国师向来不涉朝政,尘凡之事感染的多了,心便不会那般的纯洁,你今后如何护佑秦越,如何帮手雨儿?”
玉树为她盛上一碗粥,凌婳月一边喝着,一边听着,“此番大选,后宫谁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