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仓猝跪出来,抓着凌婳月的裙角,“娘娘,您必然要救奴婢,奴婢已经按您的要求,用砒霜毒死秦五公子了……您承诺过奴婢,会给奴婢一大笔钱,让奴婢和家人一起分开的……”
安离然这才回过神来,冲着凌婳月笑笑,他们分开了房间。
京兆尹压下来,秦家世人再没有禁止的来由,京兆尹又向李秋影,“请贤妃娘娘到一旁稍作歇息,仵作验完尸后,自会像娘娘禀报。”
秦远说道:“这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词。”
顿时有人替凌婳月和轻羽松绑,凌婳月站起来,揉动手腕,走向床前,看着床上的人,“你们说本宫杀了秦五公子?”
凌婳月悄悄地打量着秦远和秦老夫人的神情,捕获着任何一个神采,尽力地回想着当时房里的统统,眼神也垂垂清澈起来。
仵作向大师解释道:“秦五公子的确重了剧毒砒霜。”
“不……”秦老夫人掐挣扎着往床前去,抱着秦五公子的尸身,“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孙子。”
凌婳月剧高临下地看着长琴,“长琴,你说本宫是用砒霜毒死秦五公子的吗?”
见凌婳月一脸安静,安离然也放心多了,他命人奉上滚烫的茶水来,和凌婳月悄悄地等着。
京兆尹见秦老夫的撒泼,便拿出官文,“我京兆尹府按公法律,秦老夫人再防碍公事,本官只能依法办事,请老夫人跟本官去大理寺了。”
京兆尹嘴角抽了下,心道:“就你还弱女子,的确就是一匹狼。”
轻羽眉头一皱,上前来,“你们秦家不让验尸,难不成是怕被查出来,有人杀死秦五公子栽脏给娘娘吗?”
秦老夫人抓起手边的茶杯,“哗”地砸在仵作的头上,“滚!”茶杯砸在仵作的额头上,砸出上一个伤口,茶水茶渣脏了他一身。
凌婳月看向他,眸光潋滟,“秦远公子是想当着大师的面谈,还是我们伶仃谈谈?”
李秋影叮咛部属,“来人,把凌婳月押下去。”
白叟家哭得撕心裂肺,秦家的女眷共同着抽泣,令听者落泪,闻者悲伤。
轻羽向仵作递过帛巾,仵作接过帛巾,擦掉脸上的茶水茶渣,面无神采地说道:“凶手用枕头闷死秦五公子,在秦五公子频死之际,将砒霜喂到他的口中,死者还未将砒霜吞完,就已经断气。”
凌婳月向仵作道:“大人,你向大师解释一下,秦五公子是如何死的吧。”
凌婳月将纸张递给秦远,“秦长公子请过目。”
秦老夫人指着凌婳月,厉声道:“京兆尹,快把这个妖妃抓起来。”
京兆尹板着脸,“德妃娘娘多么身份,现在事情本相还没有查明,还不从速给德妃娘娘松绑。”
凌婳月回身看着京兆尹,“大人,请你派仵作来验尸。”
有两位皇妃在,再加上周云汐和安离然没有分开的意义,大部分的来宾留下来,猎奇地等候成果,只要少数的来宾怕遭到扳连,便找了来由分开了。
李秋影威仪地看着长琴,“你也不消惊骇,本宫在此,天然为你主持公道。”
凌婳月不想看他们再演戏,便走到窗下坐着,等仵作的成果。
轻羽恨恨地向长琴说道:“长琴,娘娘待你不薄,你如许谗谄娘娘,就不怕遭到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