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人家宴请的是你,我这不请自来的……”
“长辈流落姑苏府后,便暂住在太湖村。恰逢此事,举手之劳罢了。”
老者放动手中的酒杯,目光灼炬的盯着袁瑶道:“那公子觉得这件事……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直至走到袁瑶近前才停下,周员外朗声一笑,俯身拜礼:“想必这位就是救得鄙人的袁公子吧,鄙人周龄舒多谢公子拯救之恩。”
而在其门后的角落里,模糊间另有一个娟秀的身影若隐若现。
……
日子还是过得很平常,袁瑶窝在椅子里,百无聊赖的看着世人繁忙。他连平阳县城都没走遍,也就不期望本身能够清算好那些檀卷了。
忽闻的身后的虎子轻呼道:“乖乖嘞!好大的院子!”
也是,有钱人家都惜命嘛。想来这周员外应当不会吝啬到,连几十两银子都不肯给。
门前家仆恭敬接过请柬,道了声‘稍候’,便飞身出来禀报了。
来到周府门前,袁瑶完整眼红了……甚么叫有钱?看这朱红的大门,比那县衙的正门还要广大很多。正八经的高门大户,仅仅在内里看就已经能够体味到,这家人多么有钱有势了。
当下袁瑶便让虎子提早归去知会了一声,以免得方淼担忧。三人出了衙门后,直奔周家大宅而去。
论能言巧辨石白玉那边是他的敌手,直接忽视了这无耻的辩白。将手中请柬递给他。
袁瑶天然不敢托大,仓猝躬身回礼:“员外言重了,这瘟疫之法鄙人也是偶尔所得,怎当得起您如此大礼。”
石白玉一脸嫌弃,半开打趣道:“明显是个读书人,怎的如此财迷。这读书之人不都是应当洁身自好才对吗?”
“说来忸捏,鄙人与内人皆是杭州人士。只因家道中落又被奸人所害。这才狼狈逃至杭州。”
世人鱼贯而入,走过亭台水榭,游过阁楼花圃。
而后,从门外接连出去了十多个小丫环,一个个梳着小辫子萝莉实足。手中端着各种美食生果,糕点茶水。放到了客人两边的方桌上。
不清楚老者的来头,袁瑶也不敢随便开口,祸从口出这句话要时候服膺。
本觉得先开口的会是周员外,毕竟人家才是主家,却未曾想,率先开口的是那位国字脸的老者。
“去!为兄陪你同去!免得你到时怯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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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
“哈哈,为兄倒是没那好运气。不过袁兄此次八成是要发财了。”
在他看来,这统统都是必定的,从式微到腐臭,明王朝用了两百年的时候,亲手断送了这片属于汉家的斑斓江山。
“袁公子言语倒是风趣的紧,传闻公子在这之前,还助这平阳县的侵占队,击退了一股杀掠百姓的清兵,可有此事?”
袁瑶毫不在乎的摇点头,辩白道:“读书人也是要用饭的嘛,石兄没听过‘一分钱难倒豪杰汉’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