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毫不在乎的摇点头,辩白道:“读书人也是要用饭的嘛,石兄没听过‘一分钱难倒豪杰汉’这句话吗?”
直至走到袁瑶近前才停下,周员外朗声一笑,俯身拜礼:“想必这位就是救得鄙人的袁公子吧,鄙人周龄舒多谢公子拯救之恩。”
“说来忸捏,鄙人与内人皆是杭州人士。只因家道中落又被奸人所害。这才狼狈逃至杭州。”
细心翻看了几眼后,袁瑶撇撇嘴:“不就是周员外请用饭嘛,那里写着发财了。”
……
此人啊……就是矫情。
未听到石白玉开口,心中欣喜道:还是人家老白见过世面。
“袁兄,大丧事啊!”
……
“哈哈,为兄倒是没那好运气。不过袁兄此次八成是要发财了。”
“真不去?”
听到发财两字,袁瑶顿时来了兴趣,道:“哦?难不成有人要给鄙人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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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家仆恭敬接过请柬,道了声‘稍候’,便飞身出来禀报了。
周龄舒畏敬的看了眼此人,等其稍稍点头后。这才表示宾主客人纷繁落座。
这时,石白玉身着绣花捕快服,斜跨腰刀走了出去。手中还拿着一封精美的请柬,
“袁公子言语倒是风趣的紧,传闻公子在这之前,还助这平阳县的侵占队,击退了一股杀掠百姓的清兵,可有此事?”
看了眼一脸恋慕的石白玉,袁瑶心下笑笑,道:“小弟初来乍到,这场面上的道道也不是甚懂。还是劳烦石兄今晚,能与小弟一同赴宴。”
一个王朝的毁灭正在开端,说句诚恳话,袁瑶并不是特别体贴。起码现在的他,并没有因为明王朝的式微而感到多少难过。
回身看去,袁瑶更无语了,石白玉固然没说话,但那脸上的神采,实足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模样。
不卑不亢的一番对话,令周龄舒对袁瑶的感官又多了一份体味,眸中暴露些许赞美。
不清楚老者的来头,袁瑶也不敢随便开口,祸从口出这句话要时候服膺。
未几时,只见中门大开,周员外一身斑斓华服,整小我看得神采奕奕。身后还跟着当日的那两名大汉,缓缓走了出来。
袁瑶:“……”
……
“这……不太好吧。人家宴请的是你,我这不请自来的……”
本觉得先开口的会是周员外,毕竟人家才是主家,却未曾想,率先开口的是那位国字脸的老者。
日子还是过得很平常,袁瑶窝在椅子里,百无聊赖的看着世人繁忙。他连平阳县城都没走遍,也就不期望本身能够清算好那些檀卷了。
“那就算……”
跟着时候的打仗,两人的干系也变得密切起来。
“鄙人幼时曾被毒蛇咬伤过,毒气攻入肺腑激发高烧。幸遇一名老翁,以车前草解了体内毒素。至于医治瘟疫这件事,也是瞎猫……哦不对!也是偶尔而至,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