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石白玉一道进了县衙,后者小声道:“先生稍掉队了县衙,切不成提本身秀才的功名。领了赏便走便可。”
闻言,袁瑶细心将脑海中的影象搜索了一遍,可并未想起与面前这老羽士有甚么交集。毕竟他是借尸还魂才来到这里的,当下有些心虚道:“那为何长辈……”
……
县老爷嘲笑道:“那就是没有功名了?连个功名都没有,这退敌之策又岂是你一届白衣能想出来的?说……你受何人教唆?寄意何为?”
上来二话不说就给钱,想必这老羽士之前定然与这身材的仆人了解。
“哎……还不是一起流亡害了怕,长辈担忧用真名会被发明踪迹,故而改名为‘袁瑶’。”
“鄙人记下了。”袁瑶点点头。
进入县衙大门,一起走过寅宾馆、衙神庙、三班院、膳馆。过了仪门,便是县衙大堂。只见正中上首的位置上,书案后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不苟谈笑的批阅卷宗。
细心打量了几分后,老道看了眼县衙问道:“公子为何到这平阳县来了?”
袁瑶思忖少量,正色道:“草民为国为民,实则一腔热血使然。若非要说是有人教唆,那应当就是县老爷您了。”
“哦?难不成你还想歪曲本县不成?”县老爷嘴角含笑,面色更冷。
看来那些士族是把这县令获咎大发了。刚好本身好死不死的,成了这个出气筒……
“传闻就是你助侵占队打退的鞑子?”中年人头都未抬。
不过看那县老爷的架式,很较着就是看他不爽想坑他。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欲加上罪’?
倒不是袁瑶的话让他多么受用,而是这一番连消带打的恭维下来,实在是让他无从动手了。就是想诬告人家,也要有个合法由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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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老羽士也是个妙手?不过看那枯瘦干瘪的模样,如何看也不像个会武功的模样。并且也没跟人家电视里演的那样,动不动就飞来飞去的。仙风和道骨一样也看不出来……
不过没等袁瑶漫开腿,石白玉面色顿时变得恭敬,对着老道单膝跪地:“徒儿见过徒弟!”
只要袁瑶在原地翻着白眼,方才还公子长公子短的。这一下成‘小娃’了……
正在此时,去而复返的石白玉从县衙中走了出来,近前笑道:“县爷有话,传先生进堂。”
一把拿过银子揣进怀里:“您还想问点儿啥?别客气!”
不过此次他却悔怨了……
本来就只要三人的大堂里,待他讲完后,更加沉寂无声。一旁的石白玉两眼放光的看着袁瑶,心中狂呼;现在这年代甚么最贵?人才啊!
本来功名在身不必行跪礼,何如有了石白玉之前的提示,袁瑶只好极不甘心的上前,磕了个头,道:“草民袁瑶拜见县老爷。”
“徒弟?”
可惜袁瑶没有给他这个机遇……
“哈哈!彼苍有眼啊!不问了,不问了!”老道点头大笑,直勾勾的眼神盯得袁遥浑身发毛。
“徒儿与这袁小娃了解?”老道猎奇道。
何为你大爷!难不成帮你们退敌,另有错了?
老道暴露一抹慈爱:“老道与你家祖父乃是至好,二十年前他离京前去杭州之时,曾与老道彻夜长谈,忘老道在他百年后,帮他照拂袁家先人。谁猜想,不过五载,袁兄竟放手人寰。老道前去记念之时,你也不过才三四岁罢了。长相倒是像极了你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