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还要让你们把守?”袁遥很不解,这锦衣卫都落魄成这熊样了,让他们把守还不如扔猪圈里呢。
“不然还能如何?这些人固然手握重兵,但这粮饷辎重那可都是靠这些敷裕的士大夫来支撑的。如果触怒了人家,他们就得喝西北风去喽。”
……
明末期间,士大夫横行,可谓是上骂帝王,下怼百官。明朝的灭亡,也恰是因为这些士大夫与东林党长年无停止的内战才形成的。
袁遥笑了笑:‘他也得敢呐!他如果带人强抢,那兵变的帽子就算是作死了。到时候不消知府大人出面,这姑苏府的百姓就能把他活剥了。’
固然袁遥体味现在士子的职位,但也还是不敢信赖,一帮墨客就敢将一个手握重兵的总兵堵在窑子里……这太猖獗了,应当会死人吧?
袁遥有些不成置信:“这就算完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藐视大众的力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事理在现在的大明朝可谓是至理名言。
石白玉笑了笑,再次坐了下来,小声道:“说来也怪,这姑苏府的守军也忒面瓜了。前些日子,传闻咱姑苏府的阿谁姓景的总兵,被一帮士大夫堵在了窑子里,那叫一个丢人哟。”
本来温馨浅笑的方淼,顿时变了神采。后者看到袁方而人后,也一样是面色微怔。氛围中顿时充满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额……差点儿忘了闲事儿!”袁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仓猝打发走了想要蹭饭的石白玉。
“我如何了?”
“传闻是阿谁总兵,睡了人家的姘头,人家来找场子的。”
刘能闻言惊奇的看了眼方淼,仓猝恭敬地将二人引了出来。
“另有这事儿?”一提到窑子,袁遥顿时来了兴趣。来了这么久,还真就没见过端庄青楼长甚么模样。
就算你手握重兵,没有这些人的支撑,那一样屁也不是。
袁遥愣了楞神儿:“锦衣卫?这不是衙门的案子吗?管你们甚么事?”
而此时转悠了两道街的袁遥,正坐在路边一个小茶社里优哉的喝着茶。不一会儿,石白玉一身锦缎飞鱼服,斜挎腰刀走了出去。
方淼灵巧的将茶杯填满,站在一旁忍不住小声提示道:“相公,我们本日不是还要与那胭脂铺的店主谈事吗?”
石白玉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你还不晓得?锦衣卫固然已经名存实亡,但再如何说也是个独立部分。他刘明阳想来要人,除非带人强抢。不然就只能跑到都城找那锦衣卫总署要批文喽。”
袁遥撇撇嘴出了门,身后的方淼噗嗤一笑,本身的相公那里都好,就是俄然变得财迷了,和之前阿谁不食人间炊火的木讷墨客的确判若两人。
而后对方淼道:“叫上虎子,我们谈买卖去!”
众目睽睽之下,袁遥忿忿而走。他是走了,可门前的百姓们却越聚越多。呼喊声也越来越高涨。
不知为何,每次看到这个刘能,袁遥就想笑,如果前提答应,他很想拍一部‘明末版的村落爱情’,应当会很有喜感……
……这位胭脂铺的东主,恰是那日与他们在桥头偶遇的周瑶。
“那厥后呢?”
堂下的刘明阳目工夫冷,哼了一声悻悻拜别。他倒是不想走,可如果他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