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群臣哗然,谁也想不到丞相竟在这个时候要去官。
便在这时,陆离道:“陛下,当年闻家之事甚为蹊跷,臣感觉,该当重新审理,说不定先帝当年遭奸人利诱,错判了呢?何况臣听闻,当年闻家被抄时,未曾有人见过圣旨。”
微尘想了想,点头道:“没闹,欢乐得很呢!半个月前,她们还将……将老太太也接畴昔了……但是我们都拦着没让老太太剃度,现在派了个懂事的婆子和老太太在水月庵后边的院子里住着呢。侯爷,你说老太太这是如何了?放着好好的侯府不住,如何跑到尼姑庵里去了?她前半生费经心机争了那么久,就为了争个去尼姑庵?”
“太尉体力,不减当年,看来中毒于太尉而言未有任何影响。”高崇祎缓缓地说,“太尉一箭,犬子右肩骨骼俱碎,右手再无举轻鸿之力,形同残废!”
便是此时,难堪了。
谢凝点头,红檀又道:“陛下,两个月前,部属将司月带回都城后,司月便带了永定侯府那位林姨娘去水月庵削发了。半个月前,又将陆老夫人给带去了,现在都在水月庵里呢。司月与林铃儿都剃度削发了,陆老夫人没削发,昨日部属还特地去看了她们一趟,陆老夫人托部属跟陛下说两个字。”
陆离已经好久没有回永定侯府了,一归去就碰到了一脑门官司。
高崇祎只能一叹,站起道:“太尉当日说得不错,是我老了。”
“回陛下,老臣情意已决。”
而都城府尹也是个乖觉的,毕竟一个正四品官在都城这到处贵爵的处所保存,为人必然极其油滑。他接了圣旨以后第一个审的便是岑西王,当日岑西王在女帝继位时出言顶撞,现在被关了大半年,甚么脾气都没了,最后被判了个削爵,将郡王削了两级,成了岑西伯,派人送回客籍去了。
语罢负手拜别,背影萧索。
“侯爷,侯爷您可返来了!”贴身小厮微尘连续迭叫地跑来,一桩一件地报导:“侯爷,我们府里可多事情了!您不晓得,陛下犒赏的阿谁司月女人,先前不知如何的就离府了,厥后却叫管家的人给送返来了。好家伙!那位司月女人一返来便给林姨娘拉住了哇啦哇啦地哭,然后不知如何的就给司月女人劝削发了。侯爷您也不在,老太太便准了,送她门去了水月庵,现在剃度都两个月了!”
陆离眼皮都没动一下,问道:“闹了么?”
红檀欢天喜地地谢了恩,谢凝又派人将各处的事情筹办安妥,好应对次日的风波。
第二天早朝,谢凝刚叫了平身,丞相高崇祎便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老臣有本要奏。”
本日处斩的圣旨一下,丞相府几近被世家的骂声淹没了,犯事的那几家都觉得是高崇祎实际上是女帝的人,甚么“杀了陆离”底子就是设下一个骗局给他们钻!现在他们几家得力的孙子辈都被杀了,剩下的几近都是酒囊饭袋,而高家不但大儿子还活着,几个儿子在各处领官职的一个没被罢官,涓滴没有受连累。
这老妇人总算是明白了。谢凝点头:“朕晓得了,随她们去吧。红檀,你与孙爱卿年纪也不小了,等朕忙完这一段,该给你们主婚了,你是穆圣手之女,于朕也算是有拯救之恩,你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