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即位是因为皇室的男人都死绝了,让女子报名参军,莫非天下的男儿都死绝了吗?”军官更不耐烦了,挥手道:“逛逛走!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总不是甚么坏主张的。”谢凝心中非常稀有。
武将几乎将笔扔了:“你倒是说不说?不说从速走!闹了半天了,好玩是吧?”
“你……”那男装女子咬了咬嘴唇,忿忿问道:“当今圣上都是女的,为何这武举却不准女子报名?甚么事理?”
谢凝又抿嘴笑了:“大人,胡乱测度圣意,可不是甚么功德呢。”
“我……末将……”孔惟道不知如何自称。
孔惟道晓得不能在这处所泄漏她的身份,但是见到她还是非常害怕,从速规端方矩地施礼:“拜见蜜斯。”
这么一来就值得究查了,那么多量量的冶铸质料,特别是铁矿石,这是哪来的呢?要晓得大梁朝的盐铁都是官营,绝对不答应官方擅自开挖铁矿,官方的铁矿石都是小批量采购,不答应大量贩运。现在锻造了这么兵器,这多量量的铁矿石是从那里来的?
“为何?”谢凝见她不接帕子,便亲身为她擦了脸上的泪,柔声道:“因为你出身北曲三里么?”
官员睡到一半被她吵醒了,顿时没好气道:“报甚么名?别觉得你穿个翻领袍就是男人了,胸前那鼓囊囊的两大团是甚么?耳垂上另有耳洞呢,更别说你那声音了,叫谁听谁能当你是个男的?大女人回家绣花,小娘子回家服侍你夫君,来这里闹甚么?谨慎本官把你抓去牢里,看你哭不哭!”
“怎会如此?”兰桡叹道,“那蜜斯要找的人,岂不是……”
一番话将于承泰说得茫然又气愤,气得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青瓷却只当没瞥见,回身就回宫了。
孔惟道还没开端调戏呢,竟然被她盖上了“无耻”、“花拳绣腿”等很多罪名,顿时如同窦娥抱屈,恨不得冬雷夏雪。
“傻女人,百姓也不是傻的呀。”谢凝笑道,“俄然开武举,谁都晓得这是给都城世家开的后路,哪个布衣百姓还敢来呢?”
都城分为三重,最里层是宫城,也就是皇宫。中间一层是皇城,也就是各大官署地点的处所。官员们白日上完朝以后还要在官署呆着,到了更鼓响起才气回家。早晨除非特定的官署留人轮值以外,皇城不得留人,会有骁卫卖力巡查,抓到闲杂人等便是重罪。皇城以外才是平常居住的都城,都城中有东西南北四个集市,集市中有各地的贩子,那是街上的小贩不能比的。
话说出口,女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出来。
“那就多谢女人仗义,这话我但是会记录心上的。”谢凝笑道,“小女子姓宁,不知女人如何称呼?”
“行,既然孔校尉都这么说了,那就来吧。”武将将名册翻开,蘸好笔墨,道:“姓名、春秋、籍贯、家住那边、几口人、父母兄弟做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