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45章 【你究竟说了甚么】
温彦之趴在他膝上,愣道:“寻谁报仇?”
齐昱抬指刮了刮他鼻头,笑道:“张公子啊。”
――哎,怎还是气上了?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削发入道如此,也确然,不是甚么好话,皇上听了,难道更活力。
下一瞬,他腰间一紧,双足顿空,竟是被人拦腰扛起来,他惊骇轻呼一声展开眼睛,却已经被齐昱抬头扔到了床上。
温彦之腰带早落了,此时一番拉扯,外袍滑下了左肩,里裳领口微开,更可见是羞到脖子根都红了:“那是方才,微臣曲解了……觉得皇上,是因那夜打挤未成之事……”
齐昱拿了瓶祛瘀膏蘸在手指上,俯身抱过温彦之枕在本身膝盖上,动手悄悄为他揉起来:“金疮药,祛瘀膏――”
温彦之趁他愣住,敏捷抽出双手来,直挺挺走到墙边去把两扇窗户关了,插好,转过身来,却见齐昱又跟了过来,不由发展一步,吞口水:“皇……上,安息吧。”
温彦之被此举迫得只得仰起脸面对他,却还是不松口,雪容含绯,一字一顿道:“不说。”
温彦之受了一夜的累,此时是浑浊不醒,被他这一搅弄,像是撒气似的要把人推开,掉过身去持续睡。
哎,为何皇上对臣,总如此凶,心塞塞。
屋内绢灯映帐,双影交叠,自是旖旎一夜。
温彦之谨慎:“……真的?”
――如何看起来那么像狗?
温彦之经他一言想起昨夜,又是羞得没头没脸,干脆扬起被衾将本身罩了出来:“皇上别说了……”
“甚么?”齐昱揽在他腰间的手一颤,英眉骤聚,杏眸含怒看着温彦之,冷冷问:“你竟要削发?要入道?!”
温彦之倦倦地动体味缆子,红着脸“嗯”了一声。
丝缕暗香往鼻尖钻来,道不清是梅,是杏,还是竹子兰草,亦或是百般也都有,只一齐拢在他怀中。其间含糊了一缕男情面窦绽放后的气味,他不由揽紧了手,怀中乖顺的人微微一动,模糊传来的呼吸声绵长,应在他胸膛的心跳,也是沉稳。
一番轻推慢挪,齐昱总算起来,系上衣裳袍子便要排闼叫人打水。
――就这些,还是臣,一大早去药铺买的现成货。
齐昱那里还会放过他,一把就将人抓过来:“安息?你不是说要打挤么?”
“也甚么?”齐昱挑起眉来问。
――身子都要不保了,竟另有空管窗户?
谁知一开门,就瞥见李庚年正捧着一盘瓶瓶罐罐立在门口,笑得牙床都要暴露来,吓得他发展两步:“……”
李庚年双手捧着盘子嗷嗷叫,单脚在原地跳着躲:“那那那,臣,就是给温员外备的给温员外备的!”
虽则在齐昱跟前碰了壁,也不影响李庚年乐得颠儿颠儿的,非常欢畅跑去叫热水了。
齐昱低声笑了,那笑带出缕缕热气喷拂在温彦之早就嫣红的耳垂上,更让他□□难耐:“彦之不是读书人么,便是君子,便是高雅,竟也知此雨魄云魂之事?”
此时便也就不消再睁眼,即便昨夜抵死痴缠好似梦普通,此时却可晓得――统统,竟都是真的。
齐昱搂着他哄道:“朕许你说,朕不活力。”
齐昱:“……?”
齐昱换做一手将他捆住,另一只手直接就去扯他腰带,温彦之赶紧挣扎,但手被齐昱死死固在背后,底子也跑不脱,更慌道:“皇上,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