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54章 【53那你亲朕一下】
温彦之的确坐如针毡,芒刺在背,一双眼睛看着齐昱的手臂,几近要滴出水来:“皇上疼不疼?皇上刻苦了,微臣没用,微臣该死,如果——”
齐昱唇角微微挽起:“想通过此案?”
男人配花,世传为多情风骚者,不为正门所容,温彦之闻言脸一下红了,瞪齐昱:“要带,你带。我不要。”
以后的几天沈小巧再没来过,毕竟沈游方被打伤了,歇在家中静养,沈府一些落印、观察之事要落在mm身上。
齐昱苦笑着摇了点头,只觉温彦之迩来是活泼了很多,竟喜好上拉人了。
齐昱探手便从他手里抽走图纸,快速展开来。
“你是何人?”齐昱皱眉忍着伤口的锐痛,把温彦之挡到身后去,目如寒星垂视着那妇人,“你如何熟谙温彦之?谁派你来的?”
齐昱靠在马车壁上,只觉方才没重视,现在坐下却觉全部马车都天旋地转,不由扒开被分裂的袖子,昏眼一看——只见那血口红肿起来,周边血水竟发黑紫。
可再是喜好,船坊的东西自是有限的,经不得温彦之连珠般的查问,问到厥后就连船坊主都擦起汗来,几个画师笑得合不拢嘴,一一解答船舷肱骨算度之事。
“莫非他不是老固执?”齐昱从图纸里扭头看他。
再说官吏案,齐昱经了一审,已被气疼了肺,决然不想再亲身经手这些污糟之事,故早已传书京中,指派御史台来提人进京,和大理寺一同审理。他转而想见克日大事小事,直觉仿佛又在宫里似的,每日骚动,不由有些沉闷,下来两日便和李庚年定了南巡线路,且着人先行去安排,估计两今后解缆,趁早分开胥州。
温彦之双手悄悄抓握着他前襟,垂着眼睛,近在天涯地看入他眸中,微微退回,又再向前印下一吻。
——但还是,很想去看船。且,想风清云雅地去。
出城往东七八里,便是胥州最驰名的石庆船坊。胥州是商贾会聚之地,来往贸易多如鸿毛,商船、客船需求甚繁,更再往东行便是汪洋,东海海军的战船亦皆由此出。
“皇上,要……快点,好起来。”
一阵风驰电掣奔回宅中,下人侍卫人仰马翻,举院皆惊,簇拥着将齐昱送进北院。太医颤颤巍巍为齐昱措置伤口,一番剪衣挑血,齐昱唇色发白,垂眼瞧着伤口,一言不发。
还会抱着船造图纸一起睡,或然能梦见本身出海下南洋,且用花笺记录所见所感。
经此,温彦之终究满足之极,齐昱松了口气,得以不着声色地将人带出了船坊。
“张尚书?”齐昱哑然发笑,“好久不见那老固执,朕都要忘了这茬。”
温彦之直起家:“皇上怎可在背后说张尚书是老固执,为人君主者,上有诚下有义,如果——”
“如果你再不闭嘴,朕就真要晕畴昔了。”齐昱头晕得干脆闭上眼睛,由着太医一下下地按压血口,竟是眉都不皱一下,“朕上过疆场,何曾还惊骇这些小物。”
一场踏青踏成了暗害得逞,暗卫拿了那妇人在后,温彦之忧心忡忡将齐昱敏捷扶上马车,丝绢捆住他伤口,一心只想从速回府让太医医治。
齐昱卷起图纸想打他,手抬了一半,忽而想起:“你说要去看船坊,究竟去了没?”
温彦之皱眉晃了晃脑袋,收起图纸,“没甚么,微臣担忧排水图纸有忽略,再看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