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60章 【从来不可提之事】
齐昱一口气叹得实实在在,只觉甚糟心。
“你个白痴,人叫甚么还不晓得,你去了上那边找?”齐昱叹口气,也不知温彦之这是呆还是楞,估计扔到荒漠里活不过一天。
――不就是买个酥?至于么?
温彦之疼得闷哼一声,捂着脑袋仰起脸,莫名其妙:“你为何打我?”
孙叔赶紧应了。李庚年没理睬这些,沉默地又转头去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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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昱笑出来:“不去你能甘心?”
齐昱:“……”
齐昱轻叹了一声,摇点头,回身往街劈面走,咸蛋酥买了一打,临掏钱,又想起李庚年仿佛也爱吃这类东西,便又买作两打。店家包好油纸递给他,他一转头,竟发明温彦之又,不,见,了。
在舱内能够闻声船面上,几个船夫在筹议着泊岸了,不远别传来嘈嘈人声,有人大呼着“卸货”,“拉开去”一类的,齐昱也就展开眼睛,团团抱住温彦之腰背,在他后颈亲了一口:“到了?”
可李庚年是不焦急,只渐渐迈出门槛来,笑中带了丝倨傲,眼神里也尽含讽刺。他倚在门边的石墙上,在沈游方清风和雅的笑意当中,口气轻巧地问道:“沈游方,我倒是没传闻过,你另有个哥哥啊。”
李庚年认命地缩了缩脖子,“哎,臣也发明了。”
他指了指四周的墙,两个暗卫百无聊赖趴在墙头上,有力向温彦之挥挥手。
“猖獗!”齐昱冷冷道,“那沈游方是该杀了你。”
他默了会儿,皱着眉头把手上的咸蛋酥递到李庚年身前。
齐昱的确想把咸蛋酥摔在地上踩碎了。
――莫非就只许他沈游方调查了本侍卫来戳脊梁骨,还不准本侍卫说他两句了?
温彦之这才想起闲事,赶紧拉他袍摆:“你看,这墙上的管子。”
“谢皇上……”李庚年一边抱着腿跳,一边千恩万谢地接了。
孙叔猛地一拍脸:“瞧我!”赶紧摇手告罪道:“是老仆讲错!李侍卫千万别跟小少爷提,不然又是多的事情。”说罢,赶紧拱着拳头辞职了,再未几说一句。
齐昱问那老伯:“你可知他家在那边?”
“违逆圣旨,该打。”齐昱抬脚踢踢他小腿,“从速起来吃酥,世家公子蹲在街边,像甚么话。”
到庆阳便是从北到了南,世人清算了下船,听周遭口音亦能感知。庆阳不似胥州那般大,只是个临江的小城,倒是沈游方的本籍地点,故到此地他算作东道,决然没有让世人住堆栈的事理,下了船便有专人等待,一起用马车稳妥接去了府邸。
“甚么管子?”齐昱垂眼,顺着他手瞧去,只见温彦之面前这堵墙的墙脚处还真悬埋了竹管,竹管的外壁半露在墙体外,首尾相连,几近围着四体墙包了一圈。
“……啊?”李庚年苦了一张脸,一经反应过来,只觉背脊起了一层恶寒,“你们管,沈游方那样的,叫‘小、少、爷’?”
“啊?”齐昱和温彦之两脸懵地看着他。
府邸上没有牌子,大门是深赭色,推开便有老仆迎出,连声用乡音问沈游方的安。沈游方顺着也用乡音交代,说齐昱等人是高朋,切勿怠慢如此,正说到一半,李庚年恰提了齐昱的木箱下船,沈游方非常顿了一会儿,好似有些宽裕,又换回了京腔同老仆道:“孙叔,那是李侍卫,你今后如有事奉告刘侍郎,先同李侍卫打声号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