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74章 【服了这些读书人】
连续串的窘状毕了,他放好瓷瓶,方才歇出口气,正捂着尾骨的钝痛咬牙,垂垂看回床榻那边,却发明齐昱已经换上了寝衣,正一脸风清月明地看着本身,目光很澄彻,状似已经看了挺久了,笑意里是深深眷眷的不怀美意:“都雅么,温彦之?”
暖炉里的香炭垂垂将室温烤暖,齐昱解下裘袍,翻手解着袖扣问道:“你见过谭庆年了?”
温彦之见此,也向贤王安妥行过礼,又同背面的蔡大学士、谭庆年行过礼。蔡大学士相称和蔼,只是谭庆年官职比温彦之只高了半品,此时行礼倒有些不情不肯似的,一旁郑知州倒是非常殷切,脸上能笑出朵花。
齐昱笑着点点头,“张尚书调任京中前,便是在淮南一带管督造等事,与谭庆年是同亲且同僚五六年,谭庆年与他是情比金坚,连性子都有几分类似。在治水一事上,谭庆年同张尚书的所见不异,两人非常相惜,故对你……呵,约莫就是豺狼见了兔子,秃鹰见了蛇,如果有些差池,料定是要将你搓出骨头来。”
温彦之面赤:“殿试亦是吟诗作对,何尝要考量宦海各种了。”
这句话叫温彦之心头一暖,他正要沉了声音谢齐昱,却觉有一只刻薄温热的手掌从背面滑入了本身的亵裤!
他要转头,可从他后背滑入的手却将他腰身故死牢固住了,柔嫩温热的唇覆上了他的耳骨,悄悄噬咬了一下,叫他感觉肩颈阵阵发麻。随后绵密的吻落在他后颈上,本来卡在他腰侧的双手也垂垂揽紧了他,向上游走。
此时再回想起方才与谭庆年互礼时,谭庆年那不甘心的神情,他仿若又有些感悟,正昂首要说话,却见齐昱恰好将脱下的外袍、腰带扔在一边,解了脖颈往下的盘扣就挎下里裳,赤.裸的上半身刹时透露在他面前。
齐昱闭着眼在他额角亲了亲,拍拍他后背:“罢了,谭庆年算个甚,别怕。这天底下谁敢动你,朕第一个不承诺。”
为何要哑忍?
却发明,齐昱……
齐昱哼笑了一声,解腰带的手都顿了顿:“贤王要晓得了齐宣造反,估计能跳脚,还是晚些同他讲罢,叫他再松快一阵。不过此事已是扫尾,不必作提,可治水之事才起,你同谭庆年这头可要牵好线,不然此后能给你使的绊子,他毫不会给你架梯子,且谨慎着罢。”
贤王一起来就快步上前,张口杂七杂八开问:“皇弟你如何来了?出来多久了?一起可顺利?都城如何办?用过午膳没?小九如何样?”然后最最首要的事情落到嘴边,他几近热泪盈眶,一把捧起齐昱的手:“齐珏和他娘还好么?他们想不想我?――啊,本王南下三月,对妻儿之牵挂如同涛涛江水奔腾不――”
温彦之喉头滚下一口,慌慌退了步,尾骨顿时撞在身后的瓶案上,疼得倒抽一口气,此时案上蜜瓷花瓶重重一摇将要倒下,他又赶紧回身扶住。
齐昱坐在行馆的上房里,静待馆役铺床擦桌,看得眼皮有些打斗,只喝了口茶强吊着。温彦之去瞧了龚致远,过来找他,见一干馆丞馆役抱着洁净的纱帐、暖炉络绎从他面前走进上房,也不知当不当进。
“好了,贤王。”齐昱面无神采地用力抽出了本身的手,在贤王艰巨玩弄腹中未几的书墨之前,及时打断了他,毕竟贤王不管是思念之情,仇恨之情,悔过之情,都如滚滚江水奔腾不断到海且能复回再奔一次,如此随他说下去,恐怕萦州又水患,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