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97章 【铁丝扎就的棉花】
温熙之上头有个哥哥温旭之,温旭之在戍边军为军检督事,此时正随戍边军赵黎与他父亲温久龄一道从殊狼国返来,和谈军政上功劳道道,名字一出威震全军;他下头便是温家老幺小白痴温彦之,新近治水有功满朝眼红,本日一旦上朝,铁定是百官都恨不能揪上个干系阿谀一番。
温彦之:“……!”天,竟忘了这茬。
“喔。”温熙之了然点头,眼角狭起个凉凉弧度:“怪不得,瞧你精力都不大好,这香燃制可费事啊,少说两个时候罢。”
齐昱落目瞧动手中这文书,忽想起幼年时候一桩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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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彦之一边忙忙慌慌找折子看一边道:“我二哥可比鬼短长,畴前每年回宗家一道只留五日,每日不做别的,就问我功课。”
温彦之内心悲苦不已,强自平静道:“二哥……皇上,皇上他让我再瞧瞧,说本日上朝……还,还问我。”嗯,待会儿去寻齐昱串个供就好。
心中担忧推己及人,齐昱非常欣喜,咂舌道:“瞧瞧你这出息。”
温彦之感觉本身将近堵塞,此时连倒吸口寒气都有力做到了。
至于么。
“你晓得就怪了。”温熙之目色如海地悄悄看着他,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愈发深沉:“昨夜家小将我回府之事报去你小院里,你竟不在。”
正在贰心神俱疲之时,一个清冷庄严的声音从他头顶上幽幽落了下来。
从延福宫走到紫宸殿在望时,温彦之辞了齐昱一行动自往文德门走。毕竟君臣还是有别,朝堂宫里看顾的眼睛都多,比不得在内里南巡的时候,没需求在此事上被人撞见,惹来不需求的费事。
透着脊梁骨传来,叫他整小我都阴沉森起来。
“二哥!”温彦之神台一抖,立马将折子挪去背后,恭敬站直低了头:“二哥你何时到京中的?我竟不知。”
齐昱静着心去搁了文书翻开折子,里头工工致整的颜楷写了老三样大事,军政、民耕、官律道道清楚,看得他沉了眉眼叹出口气。
反观温熙之本身,自两年前齐昱即位,他在九府提督任上逢了部下监官错算税银的漏子,自请贬官去遥领了边疆昌、贺二州刺史,常日不出声不出气又天高天子远,状似被两兄弟的风头比了下去,然齐昱能在御案上见着的各地银粮统录中,昌、贺二州的岁贡税赋倒是一年更胜一年地蓬□□来,足见此人不但是有少年时的急智,更能有治地善民的大修为。
齐昱拉着他手臂笑了声,只将那温熙之拜请早朝的文书搁在他手内心。
齐昱这昏君定是趁他睡觉又咬了他!
温熙之听罢,点点头,鼻尖微微一动,抬手把折子还给他。
温熙之垂眼看着翻过一页的折子上落着帝王印绶,因而安静问:“皇上已召见过你述职了?”
“老幺,工部部院有蚊子罢。”
温彦之迷含混糊拿过来一看,打盹刹时复苏:“二二二哥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