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素赔罪态度诚心，牛进达哼了哼，算是揭过了，最后一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一张，一个烦复难闻的酒嗝冲口而出，没喝一斤以上的五∨，步倒，绝对打不出如此有深度的酒嗝。
酒是烈酒，李素亲手发明的，他现在恨死了这个发明。
现在李素俄然做了个决定，他决定和牛进达一样，今后见了魏徵也绕着走，把他当作一坨大鼻涕，尽量别沾上，沾上便甩不了。
牛进达醉眼斜睨着他，板砖似的方块脸喝过酒后像一块劈面砸来的红砖，很吓人。
靠近牛进达身前，李素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酒味，明显牛进达喝了很多，不时还从喉咙眼里冒出一个呛死人的酒嗝。
说着莫谈国事，最后毕竟还是谈到国事上，毕竟是两代人，二人的共同话题并未几，严格说来，牛进达与李素隔着一千多年的代沟。
牛进达一惊，非常酒意醒了七分，感激地朝李素看了一眼，低头冷静饮了一杯酒。
李素站在牛进达面前，朝他难堪地笑，笑声如乌鸦报丧，分外沮丧。
这杯酒李素没耍赖，踏结结实干了一满杯，呛得撕心裂肺。
“牛伯伯！”李素俄然大喝，生生将牛进达的话截断。
牛府前堂内酒宴正酣，菜色很不错。李素竟然发明了一大盆牛肉，看来牛家庄子的风水也不好，常常有牛摔断腿。
见李素难受的模样，牛进达俄然欢畅了。哈哈一笑，也饮尽一杯，酒盏往桌上一顿，叹道：“是个好娃子，老夫虽非磨难。也能见你小子的真脾气，不枉老夫亲身给你行冠。”
李素被熏得脸都绿了，仿佛中了毒气似的呆呆站在原地，想跑都没了力量。
李素信赖本身的直觉，修大明宫搞出这么大的阵仗，闹得满城风雨，若说李世民真昏庸到这般境地，李素决然不信的，这才贞观十二年就开端昏庸了，今后的日子如何过？(未完待续。。)
牛进达瞪他一眼。道：“来了便喝酒，喝完了滚，莫与老夫谈国事。”
酒过三巡，牛进达将漆耳杯重重往桌案上一顿，叹道：“小子，你本日不该来啊。”
李素笑笑：“小子拜见长辈是天经地义，任谁都挑不出错处，陛下也不可，牛伯伯既然不想与小子谈国事，我们不谈便是，来。牛伯伯，小子敬您一杯。”
武将们的风格和程咬金一个路数，一言分歧就上酒，一上酒就横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