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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李素的声音有些沙哑刺耳:“程伯伯,……未知陛下将如何措置小子?”
李素纠结地看着酒坛,这坛酒喝不得了,海量细菌在酒内里欢畅的游啊游『≧,……
“啧!哭啥?夸你呢!”程咬金很不满李素的反应。
李素脸发青,苦笑道:“程伯伯您……留点口德,这坛馊尿小子已喝过一半了……”
“是个好娃子!”程咬金一巴掌重重拍在李素肩上,李素顿时半身不遂。
“好小子,老夫没看错人,你公然和老夫是一起的!”程咬金眼中暴露欣喜之色。
“狼!确切是养不熟的狼!”李素几近毫不踌躇地决定了站队,固然有一丝淡淡的无节操的耻辱,但……羞并欢愉着。
程咬金意犹未尽地咂摸咂摸嘴,索然叹道:“才灌了半坛五步倒。老匹夫便招了,问甚么说甚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招完了还想招。老夫又懒得理睬他了。走时哭得很悲伤,怕莫舍不得老夫府上的好酒吧……”
闲扯半天,程咬金终究发明歪楼了,因而判定把话题拽返来。
“谁知第二天孔老货把老夫告了,的确岂有此理,喝了老夫府里的美酒,还说老夫的不是,的确是养不熟的狼!”程咬金暴露愤激不平之色,恨恨隧道。
李素张了张嘴,发明本身真不知该如何接这句话。
翻开牢门,狱卒谨慎翼翼将程咬金请入内,并且很细心地给程咬金擦拭了一下方榻。
再次打量李素,程咬金缓缓点头:“看来在牢里没亏损,还算老孙会做人,当了这么多年黑面阎王,没把知己全赔出来……”
长赋的影响力越大,李世民便会越恨他,这一道坎恐怕不是蹲几天缧绁能过得去的,把天子获咎得这么狠,掉脑袋的概率很大……
“这过的啥日子啊,有酒有肉,牢房比老夫的卧房还洁净,再给你塞个婆姨出去,打死都不想出去了。”
好吧,这句话应当不是骂人……
“啊?”李素惊呆,好……坦直的风格!
酒不对程咬金的胃口,灌了几口后程咬金皱起了眉:“三勒浆?呸!淡出个鸟来,喝过你小子弄的五步倒后,老夫喝别的都如同灌尿,并且是发了馊的尿!”
摊上这么一名不讲理且霸道的国公爷,狱卒太委曲了。不管犯没出错,一记大脚踹过以后再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