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只好共同地跳过这个话题,道:“臣确有事求陛下。”
李绩点头:“祸耶,福耶,现在谁也说不好,陛下执意加恩,你也不好回绝,不过今后今后,长孙无忌怕是恨上你了……”
程咬金嘿嘿怪笑,中间一众武将也笑了。
李素揉着脸苦笑道:“我之前那么弱受么?看来我的性子真该硬一点了,不然,将来我要做的很多事都推行不下去。”
李素悄悄听着,浅笑道:“陛下,不成因臣一人之荣辱,而使天子与母舅离心,陛下深知臣的本性,对官爵向来不在乎,郡公或是国公,对臣来讲并无辨别,陛下何必因为这件小事而令君臣不愉?便请陛下依了长孙相吧,臣真的不会介怀的。”
每小我的神情各别,气愤的,不满的,附和的,另有事不关己的,众生各相不一。
次日,削东阳公主名号的旨意终究传出了宫闱,长安尽知。
李治惊奇地睁大了眼:“你竟有事‘求’朕?真是希奇呀……”
李绩点头:“现在这模样最好,以往你那软绵绵的性子老夫早就不喜了,你才二十多岁,正应是锋芒毕露之时,只要重视分寸,这辈子没人敢欺负你,看看程老匹夫,这些年挺着一张蛮不讲理的丑脸横行霸道,看似莽撞实则心细如发,常犯小错却无亏大义,出错越多陛下反而越宠任他,横行长安这些年,你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他?你之前那副如履薄冰的模样,反倒轻易肇事,任谁见你那模样,都会忍不住欺负一下你……”
李治饶有兴趣隧道:“说说,啥事?”
程咬金正在众老将面前吹嘘当年的功劳,正吹得唾沫横飞,见李素凑过来,立马止了话头,一把将李素拎过来立正。
李素沉默半晌,道:“恨就恨吧,母舅大人,从今今后,我的首要精力放在民政民生上,对朝堂内的排挤争斗殊无兴趣,当然,若他主动招惹我,我也不会客气。”
李素被程咬金拎在手里晃得七晕八素,满头雾水问道:“程伯伯何出此言?小子不明白……”
李素仓猝道:“陛下不成打动,不成是以事而令君臣失和,特别是长孙相还是陛下的母舅……”
…………
李素接过圣旨,仓猝躬身伸谢。
第二日,道观闭门谢客,东阳为父皇守孝三年。
李治叹道:“好好好,就依你,只是与你相处久了,不大风俗改口,我……朕今后渐渐改。”
接着崔舍人清了清嗓子,持续道:“着,泾阳县公,银青光禄大夫,云麾将军,右散骑常侍,尚书省右丞李素,朕念其功苦,可加爵晋国公,实食邑一千五百户,赐田千亩,丝百匹。”
上疏劝谏的人很多,李治却留中不发,不给任何态度。
李素神情平静隧道:“臣明白,以是臣刚才说,请陛下削东阳公主名号。”
“子正兄……咳,没兄,子正,朕现在已即位了,很多事想与你商讨,昨日长孙母舅入宫进谏,说要给朝臣加恩了,这是历朝的端方,朕不成不为,朕考虑好久,长孙母舅爵至国公,位居宰相,实为人臣之巅,无可再加,因而筹算给他加官太尉,同中书门下三品,褚遂良升尚书省右仆射,加爵河南郡公,而子正你,也是先皇所授顾命辅臣之一,朕欲给你加爵国公,可长孙母舅却坚分歧意,说褚遂良才升了郡公,子正年青资浅,若冒升国公,会被天下士子群情,而致君臣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