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朋友去。”
项田在前带路,李素带着许明珠,王桩,蒋权等人冷静跟在前面,骑队将士则被安排在城外安营,那焉领着商队也跟着进了城。跟李素暂别后那焉领着商队找住处去了。
项田笑道:“曹刺史不在城中,前日不知哪路盗匪洗劫了西州辖下交河县,曹刺史闻讯后连夜领兵赶去,至今尚未回城,别驾舟车劳累,不如暂歇几日,待曹刺史回城后,末将自当引别驾拜见。”
李素微微皱起了眉,随即很快规复如常。
“末将恭请李别驾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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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权直起家子,奇道:“别驾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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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城门口,蒋权与项田照了面,二人面无神采对视半晌,画面很成心机,蒋权耳朵大,项田长得黑,两人碰在一块就像一只敬爱的兔宝宝碰到了熊瞎子……
李素眉梢一挑,笑道:“哦?蒋将军何出此言?”
李素朝城门扫了一眼,发明出城驱逐的除了项田麾下千余将士外,西州刺史府的官员们却一个都不见。
“泾阳县子,西州别驾李素,奉旨到差西州,本将长安右武卫果毅都尉蒋权,此乃长安三省调令文书,请项将军查验!”蒋权递过文书。
西州别驾是二把手,除了刺史以外最高的官,虽说李△≤,素不喜场面,可宦海是有端方的,别驾到差,刺史不来犹可,毕竟比他高了一级,可刺史以下的官员不管如何说也该出城相迎,这是宦海端方,在这个讲究尊卑的年代里,属官不出来驱逐下属,的确是失礼之极了。
出乎料想的是,项田将李素领到城西一个由实土夯成的小宅院外,然后带着几分歉意地笑道:“李别驾应当看到了,西州非常瘠薄,只好委曲李别驾及侍从暂住此处,来日曹刺史当为别驾另建华宅。”
“交朋友?”蒋权满头雾水。
…………
“我只晓得,这座西州城实在已构成了一个团体,他们……并不欢迎我如许的外来官员,因为我的到来,必将突破了西州的好处均衡……”
“你们上那里去?”李素叫住他们。
蒋权想了想,点头:“别驾言之有理,我们都不能住城里,必须与麾下将士们住一起!”
街上有两家馆驿,说是馆驿,实在也只是用篱笆围起来的几间小土屋,门口的木桩上拴着几头骆驼,店内空荡荡的,伴计用手撑着脑袋打打盹,一堆苍蝇哼着愉悦的歌儿嗡嗡飞舞。
看着那幢窑洞似的宅院,李素眉头越皱越深:“不知刺史府在那边?本官新任,起首自当拜见曹刺史才是正理。”
连蒋权这类武夫都看出了不对,眉头皱得比李素更紧,不悦地对项田道:“别驾到差,为何不见官员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