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天降!
“有没有不经大营辕门,偷偷跑出营地的能够?”李素不放心肠问道。
看着蒋权受了冤枉暴跳如雷的模样,李素却笑了,笑得很高兴。
这桩案,如何看都透着一股诡异味道,恰好有头有尾有情节,连细节都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事情刚起了头,李素想再等等,看前面还会如何生长。
“撕碎他有甚么用?人家挖了个大坑,就等着我往里跳呢,非论我跳还是不跳,都必定了不利。”李素冷冷道。
蒋权被告急召进帅帐,一听此事顿时又急又怒。
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跨出门槛,朝门口肃立的百姓们扫了一眼,然后目光停在横躺门前空位的尸首上。
二人说着话,远处刺史府的大门却俄然翻开了。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再扫视一圈四周肃立的人群,扬声道:“此案,罪大恶极,丧尽天良!曹刺史已晓得了,刚才遣刺史府刑名前去赵家侦勘,只是此案未曾查实。官府断案务须不枉不纵,毫不放过真凶,但也毫不能冤枉好人……”
还没回营查证,李素已闻到一股浓浓的诡计味道。
话刚落音,人群不安地骚动起来,沉默垂垂变成了喧哗。气愤如同刚被揭开泥封的陈大哥酒,怒意在人群中满盈,分散。
李素才晓得这其中年瘦子竟是刺史府的司马,不大不小也是个从六品官。
“好了,现在能够肯定了,这件事是个骗局,是冲着我来的。”(未完待续。。)
“走,先回营,事情才刚开端,再等等,看看到底有多少杂碎冒出来搞风搞雨。”李素可贵地骂了句粗话,然后回身便走。
前面这番话说得义正严辞,连王桩气愤的神采都稍稍和缓下来。
“这狗杂碎倒置吵嘴,老子今非把他撕碎了!”王桩吼怒道。
蒋权气道:“那就更不成能了!营地里遍及无数明岗暗哨,任何人踏出营房一步都会被喝问,并且会被拿下吃军法,就算谁有这泼天的胆量敢偷跑,可谁有这泼天的本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去?”
隔着十来丈远的间隔,李素悄悄看着刺史府前呆立的人们,和那扇一向紧闭的大门。
公然,中年瘦子见人群有些骚动,因而停顿了半晌,俄然暴露无法又悲忿的模样。叹道:“就算查实此案是城外骑营所为,恐怕……”
李素却面露嘲笑,如果这桩案子是个诡计的话,这其中年瘦子上面的话才是重点。
李素面无神采,冷冷道:“是真是假,只待查实,现在说任何理@~,由有效吗?”
“死了人啊,官爷,要有个交代啊……”死者的爹娘头磕得砰砰直响。一边叩首一边哭嚎。
身边的王桩却已气得满脸通红,握紧的拳头低声怒道:“这是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