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义?啥叫‘连我都晓得’?”王桩听出话里的意义不对,明显不是在夸他。
王桩憨憨一笑,暴露满嘴白牙:“当我傻吗?明知亏蚀的买卖谁会做?”
“有这事?你咋晓得?”
王桩一惊:“你的意义是说……那焉有题目?”
扭头看了看中间的王桩,李素俄然道:“如果你是贩子,一桩明知亏蚀的买卖摆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做?”
李素明天表情不错,任何人能用两颗别人送的猫眼石搞定一幢大屋子,表情都会不错的,再加上本身还带了两个超等打手,一看就属于惹不起的那类人。以是李素走进酒坊没有任何心机压力。
远处,那焉的背影只剩一个小斑点了,李素久久凝睇着阿谁小斑点,嘴角出现一抹深深的笑意:“嗯,这小我。确切很成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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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桩和郑小楼呆呆听着,神情充满了震惊,不自发地扭头望向李素,却见李素的脸上已是一片乌青,身子气得微微颤栗。
思虑明显不是王桩的刚强,现在王桩已感到有点头痛了,揉了揉太阳穴,王桩叹道:“那他必然是吃错了药。”
酒坊很温馨,只要寥寥三桌客人,别的两桌明显是城里的百姓,算是为数未几的中产阶层吧,不然不会有闲钱来这里喝酒。
李素沉吟道:“现在再想想那焉的身份,他是龟兹国相那利的堂侄。龟兹国与我大唐这些年不太敦睦,常与西突厥勾搭一处,祸害丝路上的商贾……”
李素笑得更大声了:“天下人皆知我被陛下贬谪西州,不知何年何月才会被召回长安,他把劲儿用在我这么一个贬官身上,莫非他吃错了药?”
“李素,这……”王桩急了。
酒不是中原的酒,带了几分劣质的西域葡萄酿的味道,说不出的难喝。
酒坊是个很纯粹的酒坊,运营理念很刚强,他们只卖一种酒,并且连下酒菜都没有,酒端上来倒在褴褛的陶碗里,李素靠近看了一眼,不由皱了皱眉。
忙完闲事,李素心对劲足地领着王桩和郑小楼走进城东一家酒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