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子,你也照着耍一套!”程咬金哈哈大笑。
宣花大斧离程处默的头顶不敷一尺,到底是将门后辈,程处默面无惧色,跟老爹的人来疯德行一个样,纵身一跳,跳进了堂前空位上,大声道:“爹,孩儿今不耍斧,孩儿今要作诗!”
程咬金也是个混帐性子,现在干脆也不管甚么仆人客人了,叉着腰跟长孙无忌对骂起来,两边你来我往大吵不休,欢娱鼎沸的宴会眼看要变成一场群殴。
至于程老匹夫庄上的牛,不知为何灭亡率特别高,今摔死一只,明又瘸了一腿,而程家府上,几近顿顿都有牛肉吃。早有无数御史参过程咬金,可这老货底子不惧,一口咬定是摔死的,至于为何每年摔死那么多,嗯,我庄子风水有题目,求陛下再赐几百亩地尝尝,没准就不死牛了。
程处默这才清算表情,清咳两声道:“各位叔伯,长辈献丑了,长辈是将门后辈,读书也是……也是拼集的,这就作一首听着提气的诗,请各位长辈咀嚼……层次,咳,品鉴?”
程府的酒宴透着浓烈的武将特性。
程处默也很对劲,昨日这笔买卖果然值了,可谓物美价廉,下次再见那小子,必须五星好评。
想来想去,程咬金终究做了个很有规矩的决定,他决定先抽儿子。
一片沉寂!
“好斧法!”花圃廊子下,程府一众长辈鼓掌喝采,此中叫得最努力的恰是程府宗子,年仅十九岁的程处默。
酒是大碗的三勒浆,肉是煮成一大块的鹿肉,一整只的鸡肉,细心的文臣们还发明内里有大块的牛肉,因而目瞪口呆,颤巍巍指着程咬金,程咬金这老货也不甘逞强,眼睛一瞪:“自家庄上的牛一脚踩空摔死了,咋地?”
“开口!”
程咬金恰是人来疯的性子,见有人夸奖,不由舞得愈发虎虎生风,并且一招一式也愈见凌……乱?
别的肉倒好说,贞观年间,牛是最贵重的出产资本,朝廷欲兴牛政终无所得,只好将擅自宰牛列为违法,官方有私宰牛者,不但要罚钱,宰牛的人也要下狱,除非耕牛老迈或受伤残疾,向官府报备今后才准予宰杀。
坐在武将身后的长孙无忌,房乔等文臣们不约而同喷了酒,喷得李靖,李勣等人背后全湿,包含武将在内,统统人同时呛咳起来。
程咬金的心也提得老高,诗这东西他不懂,他只晓得看神采,见长孙无忌等人目瞪口呆的模样,程咬金也摸不准这诗到底好不好,此时到底应当摸着儿子的头以示赞美,还是再抽儿子一记以示奖惩。
ps:另有一更。。。能够很晚了。没体例,还在跟作息规律较量,老是搞不赢。。。
长孙无忌,房乔,褚遂良等人略带几分戏谑的神采垂垂变得凝重,冷静颂念几句后,神情越来越板滞,眼中暴露不敢置信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