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吃豆腐……
李素无法道：“是，捏死一只臭虫……程伯伯您接着说，小子洗耳恭听。”
总算明白程咬金“混世魔王”的雅号如何得来的了。
程咬金呆住，神情非常惊奇，定定谛视李素半晌，俄然仰天大笑。
“小子另有一问。”
李素也笑：“还请程伯伯见教。”
“赌甚么？”
…………
有了这层庇护色，谁都怕你，但谁也不会防着你。
“好吧好吧，我公然输了，一文钱先欠着，下次想起再给你。”
李素低头沉默，半晌没说话。
李素仓猝打断程咬金的话头：“小兔兔……”
程咬金笑道：“本日既然与你说了这么多，老夫干脆也就放开一回，说吧，你另有甚么疑问不懂的，固然开口。”
“不可！小子一头撞死给你看！”
以是眼下三方说是拉拢也好，逼他站队也好。李素哪一边都不想站，跟他们混没前程，现在的费事是，如何才气让这三方放过本身。
“是。”
“你，你你……”东阳又惊又怒，双手紧紧环在胸前，俏脸红得能挤出血来。
“小子……懂了，却不敢说。”
话题绕来绕去，终究还是绕到三张名帖上来。
“嗯？”
“坐过来一点吧，我们紧挨着。”
“真懂了？”
程咬金冷眼看着面色乌青的李素，咧开嘴嘿嘿直笑。
“混世”也是处世的一种态度，这类态度有点极度，或许会平白招惹很多祸事，但是却给本身涂上一层很逼真的庇护色。
东阳大惊，仓猝睁眼，却见李素一脸坏笑地缩回击。
程咬金笑声渐歇，捋着乱七八糟的大毛须，叹道：“俺家的娃子如有你这么灵醒，程家在俺老程以后，还能够风景三代……贞观元年，陛下册立太子，那一年太子才八岁，自是没甚么心霸术略，不过，这十一年来，非论太子和魏王暗里斗很多短长，二人却从未给老夫下过帖，他们没那胆量，小娃子，你可知启事？”
东阳愈发下不了台了，恼羞成怒地用力挣扎起来。
程咬金叹道：“小子，你要记着，说混帐话，做混帐事，或许是招非肇事之源，但是反过来讲，说混帐话做混帐事或许是趋吉避凶之道，妙法存乎一心，火候做到了，可保平生安然。”
东阳扭头看了看远处的侍卫，听话地凑了过来。
三张名帖带给他的压力，顿时全然化解了，或者说，他晓得该如何做了。程府之行，不虚。
可贵程咬金直白了一回，话里的意义很清楚，程家与李素的干系没好到那一步，■程咬金拿他当子侄看，可程家是大门阀，凡事都要讲好处，没好处的事情普通不会干，与程家除了合股卖酒外，别无交集，友情还不敷，凭甚么提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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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程咬金能够潇萧洒洒活到当上国公，能够获得李世民极大的信赖，能够混到长安城内不管官员还是权贵皆不敢招惹，靠的便是这类混世的态度。
程咬金眯着眼笑，有种老奸巨滑的味道：“提示？你教俺如何提示？幼年成名，天下皆知，恰是险峰风景无穷好之时，虽说你与程家合股卖酒，但这是两码事，你若不自知，提示只会让你与程家生了嫌隙，程家能获得甚么？相反，俺老程若不提示，冷眼看着你被人弄死，反而对程家更无益，今后今后卖酒的钱不消分你一半了，岂不乐哉？本日与你说的这些，俺老程已是大大亏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