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荷儿满口承诺。
秦怀事了解大师的表情,小小年纪就被打成奴籍,卖到青楼,都是因为家中长辈出错,或者犯法,遭到连累,一旦背负奴籍,想要抬籍谈何轻易,除非昭雪,或者圣上大赦,不管哪种,都不轻易。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一种有力感涌上心头。
如果是别人,大师不怕,但这家烧烤吧背后站着的是护国公,谁敢惹?
“别人开张与本官无干,本官的初志是让天下豪门学子都不再因买不起纸放弃学业,大家用得起不好吗?为何非得把持,昧着知己赚银子?让朝廷人才难觉得继?”秦怀道点了一句。
一曲唱毕,世人久久难以放心。
“三天后备好货,薛大哥,替我送送他们。”秦怀道叮咛道。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色彩,台上人唱着,心碎拜别歌。”
一席话说出统统民气声,想到各自遭受,氛围变得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