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怀道正在后花圃练功,荷儿急仓促跑出去讲道:“少主,出事了,记念碑被人洒了好多狗血。”
“有理,孩儿去砸了长安县衙,好好的记念碑都关照不好,他们该打。”程处默会心肠说道。
好狠,好算计!
程处默从速看看内里,然后关上门,恭敬地说道:“父亲,孩儿和宝林吃了闭门羹,怀道还是不见。”
“下丫头快长大了,过两年能够吃了。”秦怀道不由的小腹一暖,生出别样心机,很快将邪念压下,持续练功。
拉货的,砸石头的,搬运的,修路的,挖沙的,加上其他用工,累计三万摆布,修路的是降军,人为不高,拉车的高一些,均匀下来每人每月一贯银子,三个多月修完,人为就是十八万贯。
“天然是……”程处默神采大变,前面的话没敢说出口,心机极速转动,忍不住提示道:“那我们家会不会……”
“啊?”
程处默神采一变:“父亲的意义是怀道用心不睬朝事,是在替李义协他们三人抱打不平?”
“怀道是一把锋利的刀,圣上想通过两位公主握住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