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莲松了一口气,典礼完成了,阿嘎的手臂还在流血,现在是自家人了,拿出一包便宜的伤药,给伤口均匀地撒上药粉。很快血止了,拿块洁净布裹上。奇异的药粉,长老是识货的,眼冒金光,就差流出口水了。李青莲收了人家一个大小伙子,一包药粉还不至于舍不得,递给阿不力:“阿不力首级,这是我配置的药粉,对外伤很有结果,但愿能帮忙你们。”
内里传来一片鼓噪,本来是牧民们返来了,带着找返来的牛羊和一百多匹狼尸,再次震惊了毡房。百闻不如一见,看到光辉的战果,李青莲的身影在牧民气中又高大了几分。牛羊归圈,牧民们一起投入剥皮大业中,油亮亮的狼皮,肥美的狼肉,让牧民们健忘了哀伤,欢声笑语,另有人唱起美好的歌谣。
长老的话言犹在耳,这小子心中一向有一个豪杰的梦,能跟随豪杰,那本身离豪杰还远吗?为了豪杰的梦,倔强的小子死缠烂打,弄的阿哥手足无措。做一个盖世豪杰的仆人,也不是一件轻易事,如何的也该是一个像本身如许的魁巨大汉,你说你一个小屁孩瞎凑甚么热烈?
短刀不短,长一尺五寸,极其锋利。阿嘎双手接过刀,拔出刀来在左手臂上划了一刀,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是用鲜血尽忠,李青莲正纠结本身是不是也要来上一刀,长老笑道:“高贵的客人,仆人不能见血的,那模样不吉利。”
李青莲在阿嘎的伴随下,在毡房区闲逛,牧民们的居住地很粗陋,也很别致。
阿嘎到底是个孩子,豪杰是他的抱负,对阿爸阿妈还是很迷恋的,看看阿妈,看看阿妹,又看看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