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事大发了,八字不见一撇的这就成了娘子?不过对于春十九娘的体贴,李青莲的内心还是暖洋洋的,被人体贴的滋味真好,自从徒弟身后,好久没有这类感受了。人吗?活的不是财帛,是豪情!
箱子里是啥?一箱箱翻开,明晃晃一片晃花了眼,黄的是金子,白的是银子,黄不溜秋的是大唐通宝,另有珍珠宝石。他娘的,这一阵风祸害了多少人啊,堆积了这么一大笔财产。李青莲笑纳了,金银珠宝,另有大唐通宝,装了十多个个箱子。
为了活命,一阵风顾不得阿谁仇人了,从怀里取出一块牌子,李青莲接过来一瞧,这牌子如何这么眼熟?一块铁牌,一个血红的杀字,没有编号,血杀?怪不得有一种熟谙感。这个血杀不简朴,一个杀手构造广集赋税干啥?看来所图不小,李青莲对血杀又高看了一等。
我捅我捅我捅,赵风才不管一阵风叫的有多惨,捅过来捅畴昔,倒下了不好捅,就砍,砍啊砍啊,一阵风早已经没气了,身子被砍得破褴褛烂。许是力量用完了,再也拎不住刀子,赵风捧首大哭,口儿喃喃自语:“英娘,为夫终究杀了这个千刀万剐的一阵风,替你报仇了,你一起走好,来生我们再做伉俪……”
李青莲一笑:“他是你的了,想杀想剐随你。”说着把刀递给赵风,赵风接过刀二话不说就捅进一阵风的肚子,一阵风还在那哇哇大呼;“俺全都说了,你如何说话不算话呢,啊……”一声惨叫,惊飞了一群鸟儿。
正深思间,几匹马跑上山来,打头的恰是阿嘎,这小子看到李青莲没等马儿停稳就跳上马来,挥着两手高喊:“仆人,仆人。”
赵风一见一阵风,那是仇敌相见分外眼红,满怀希冀地看着李青莲。
李青莲把一阵风往地上一扔,也许是磕到哪儿疼的一龇牙,醒了过来,惶恐失措地摸摸脑袋,脑袋还在,没死?有但愿了,一瞧。嗯?谁呀?咱有甚么深仇大恨啊,用得着如何咬牙切齿吗?
马车很多?这些货色倒是抢的商队,天然连货带车一把抢到山上。有了马车就没有题目,孙掌柜的部下都是长年走西北的行商,天然大家会赶马车,至于马匹,应当有很多战利品吧。该去告诉孙掌柜他们,想到这里,李青莲有点犯难。赵风又不晓得孙掌柜他们在哪?让他守在这儿吧,万一有一个两个漏网之鱼的胡匪,就他这身板可不敷胡匪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