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太客气了,”李青莲莞尔一笑:“叔叔一大把年纪,尚在朔方城苦寒之地,为国交战不休。小子幼年,自幼跟着徒弟在昆仑山学艺,刻苦吗也是家常便饭,能有一瓢饮一箪食足矣。”
老程点了点头,等着李青莲持续说:“小子是这么筹算的,筹办让路上相投的几个家人先跟着商队回长安,替我渐渐寻觅家人,若侥天之幸寻得家人先安设下来,等我回到长安再做筹算。至于小子,想当兵在叔叔帐下,谋个出身,将来也好立点功绩,得个一官半职的护佑家人。”
随便弄一些来对付一下:“二位叔叔,小子读过几本兵法,略有所得。”
“青莲,你既然筹算在军中生长,你想从文还是从武?老夫蒙陛下信赖,总管朔方兵马,自有权宜之便,正七品以下可自行委任,过后报备长安便可。只是我大唐以军功立国,这武职非军功不授。”老程将军中的端方一一讲给李青莲听,豪情归豪情,端方是端方,老程作为一军之主也不能突破端方。
老程和老牛听的连连点头,老程沉吟起来:“青莲,现在突厥寇边,而我军补给不力。现在气候转冷,眼看要下起雪来,到时大雪封路,情势更加艰巨,对此战可有甚么观点?”
老牛持续问:“疆场之上,战守之道如何决策?”
李青莲现在打的是军中速成投机的主张,必须跟疆场挨上边。兵法?就是它了。
李青莲正了正身子:“不瞒叔叔,这一起上小仔细心地想过,也有一点点筹算。小子家属蒙难,凶多吉少,就是有几个幸存的家人,现在也是糊口艰巨,举步维艰。小子现在就是一白身,没有涓滴的根底,长安米贵,将来和家人何故立品?”
老程乐得扯着虬髯大笑:“哈哈哈……,好好好,某军中尚缺一参军,李青莲,某任命你为金河道行军参军,从七品上,随军参赞军机。”
牛进达深思了好长时候,又看了看李青莲:“老神仙学究天人,不知青莲所学如何?这数算、兵法可曾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