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们出去卖这个,也能赢利?”
“……”
“甚么《花季雨季》?”
竖起一根大拇指的赖刚毅是很的服了,这群人渣幸亏是被关在了一工书院,如果放出去,岂不是迟早被人玩成智障?
又蠢又坏,真是可悲。
“好了,都是兄弟,只要稳定说话,承平无事的嘛。”
夺过一份报纸,赖刚毅抖着小报,指着《少年阿才》下方那一栏:“看到没有啊,这里,这里不是说了吗?想要听‘十九妹’说《少年阿才》,请前去冰室街八号……”
哪怕黄大老板,已经一百多岁,可当如许的残暴故事,从身边人嘴里冒出来的时候,蓦地就变得极其逼真,仿佛下一刻,当真会有人把他们捉起来,然后套上麻袋,塞上石头,沉到海里。
“哇不是吧肥哥,这个皮先生甚么来头?这么拽的吗?”
“是不是阿谁……冰水,然后阿谁……阿谁?”
“我想听‘十九妹’说《少年阿才》!”
阿才挠挠头,也晓得本身说的不精确,但还是道,“我真是不晓得为甚么啊,去了冰室街八号,看场的人都不在,老板娘出来就要了一百份……我是真不晓得为甚么啊。喷水广场的茶馆,几个阿伯都是要了好几份,我也不懂啊。”
“甚么上面?”
“对,就是阿谁。”
“我也想!”
此时现在,那些皮先生、陆先生的传说,另有金菊书屋黄大老板的故事,一股脑儿都浮上心头。
乃至越是有教员路过,他们越是要多抽两口,乃至还要收回怪叫声,挑衅着来往的教员。
阿才的确就是专职捧哏,一脸猎奇地问道。
“阿才的退学成绩并不睬想,但是毕竟也给他考上了杀龙港的第一工读黉舍……”
“哪个‘十九妹’?”
“……”
“……”
“我叼!阿才你是去抢钱了吗?!”
赖刚毅叹了口气,然后道:“上面的告白啊诸位大哥!”
“小报啊,大角哥帮小汤相公做的小报,阿才卖了五百份,赚了两千个铜元!”
“……”
“上面没有了啊。”
“两千个――”
正因为是人形残余,以是也就更加清楚,那些江湖上的顶级人渣,该是多么的残暴。
“一起一起!”
一工书院的正牌人渣们在花坛中间围了一圈,竹管做的烟嘴,已经在十几个男生口中逗留过。
抖了抖手中的小报,有个眼尖的短衫少年,发明这一次的东西,层次质量都要高很多。
“……”
“旬末一起喽?”
赖刚毅看氛围很到位,因而趁机道:“现在杀龙港这么承平,归正没事做,何不赚点外快?你们别看阿才仿佛很辛苦,一份《花季雨季》,也能赚两个铜元啊。阿才,明天跑了多少个铜元?”
曾经仿佛远在天涯的神话,竟是如此的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