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郡主年芳四岁,她只是个孩子啊,哪晓得婚姻之事?”
秦琅讪讪一笑.
“实在孤不惧任何人趁机做乱,只是担忧内哄一起,到时内乱也跟着来了。”
这就是实际的残暴和无情。
“讲事理?那你非要拒婚,也是不讲事理。”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三郎啊,朕给你特权,许你便宜行事,你放开手脚去干,要钱我特拔,要人我也给你调,你给我把事情办好就行。”
秦琅和李世民对视一眼,都是一脸无法,这四岁奶娃的撒娇耍赖大法真是太短长了,的确无敌,底子没法抵当啊。
若不是看秦琼面子,又念这小子之前确切出了很多力量,哼……
心不狠江山不稳!
“都依你,不但是他们,长安三省六部九寺五监十二卫四府,乃至是天下诸州县的官吏,只要你看上了的,报上名来,我直接给你调到镇抚司。”
李世民摆了摆手,“这里也不是外朝,不消拘礼,秦琅啊,传闻你现在很放纵啊,明白日的也在家喝的烂醉,成何体统。”
李世民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也恰是我所考虑的,废太子党人也不满是好人,当然,也并不满是好人。固然现在我已经命令赦免废太子党人,可仍然另有人在暗里企图做乱,对于这些人,朝廷就不能只是一味的宽弘大量,还得有所防备,乃至该动手便动手。”
可李丽质却跟老母鸡护着小鸡崽一样张着双手死死护着秦琅,口口声声说三郎是她未婚夫。
一个清脆的声声响起,四岁的长乐郡主李丽质自殿外小跑着出去,她跑到秦琅面前,伸开一双小手把秦琅挡在身后。
“镇抚司级别上与五监相称,你这个司丞正四品上,但特赐紫袍玉带金鱼符!”
看来李世民杀兄杀弟以后还是有些心虚的,怕有人不平做乱,一面下赦免令,一面又还是要组建一个专门的奥妙衙门来暗中监察这些人,乃至说不得还要做一些暗害之类的脏活。
“殿下,昔日太子党人,也仍然是大唐之臣,现在既然废太子已诛,那么这些人确切没需求再过量究查。不然,这便是自废武功,现在天下刚定,可也另有朔方梁师都仍然方命盘据,又有岭南之地只是大要凭借,更不消说另有北方的突厥频频入侵,我们当连合力量分歧对外才是。”秦琅也借机劝说。
“三郎啊,这是你应得的,朕昨日已经把元吉的全部齐王府并府中的统统金银器物绢帛仆从等一并赏赐给了敬德,还另赐他绢一万匹。”
“小子,莫不你还要朕把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写在纸上,然后署名盖印给你留着,我奉告你,别登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见好就收.“李世民恶狠狠的道.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殿下,臣不敢受此重赏。”
“孤也赐给了侯君集长安城外皇庄两座,绢万匹,所得都比你的要丰富的多,你也别嫌少,毕竟孤还没给他们册封授勋,你却已经先得了翼国公和上柱国了。”
一个声音打断了秦琅的回想,被那一声惊扰,影象之湖荡起波澜,那些画面全都被掩到了湖面之下。
秦琅点头,“臣明白。”
“我?”
李世民重又坐下,他打量着这个‘半子’缓缓开口。
“丽质啊·····”
“阿耶!”
他有些无法,却明白实际的残暴,这件事没有人劝的了李世民,他不可,长孙无忌杜如晦等人也不可,并且长孙他们也毫不会去劝李世民部下包涵,那些东宫党人能够放过,但建成和元吉的儿子倒是一个都不能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