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国公的封号当然不能与齐国公如许的大国封号比拟,连彭国公封号也远比不上。更别说秦琼的左卫大将军在十二卫里序列第一,而现在又封凉州多数督。本来长乐王镇守凉州时,凉州都督也仅是中都督府,现在派秦琼去,却升为多数督府了。
相反李瑗任幽州多数督时,实在真正镇守幽州的都是他,可现在李瑗走了,李世民也不给他授多数督,相反崔敦礼却说新太子成心要调屈突通来当多数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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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学着点。”王君廓对儿子道。
“我是博陵崔氏子,我姐夫是齐国公秦琼,我外甥是翼国公秦琅・・・・・・你们好大的胆量!”
李瑗是个没主意的人,平时打打猎喝喝酒强抢标致人妻这类事情他干的很溜,可现在面对这环境,便六神无主了。
“大王,为何如此?”
王君廓摆宴接待了崔敦礼,把他灌醉借机探听了很多长安的事情。
“走!”
王君廓的儿子一脸震惊,想不到他爹如此狠辣,竟然连亲家公都要算计。
“亲家公,崔敦礼说了些甚么?”
几名幽州牙兵拖死狗一样的把崔敦礼拖走。
长安城的玄武门之变刚畴昔没多久,新太子对朝中元老,处所气力派,都是大加犒赏优抚,根基上都没有变更。
李瑗又一鞭子抽过来。
崔敦礼本家虽是博陵郡人,但是其家属在北魏末年便已经迁入关中,今后定居于雍州咸阳,崔敦礼祖父更曾担负过隋朝的礼部侍郎,此次回河北,崔敦礼也算是头一次回到祖地故里。
更远点的吴王杜伏威,召入朝中后了局更惨,直接被杀了。
回到厅内,李瑗咬牙切齿,浑身冲动的颤抖。
本就是草包的李瑗如获珍宝,顿时感觉这真是一个极好的打算,当即决策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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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国公王君廓是个猛人,深得李渊赏识,特让他来帮手李瑗镇守幽州,掌控幽州兵马。
若没长安的兵变,李渊必定也会最后洗濯到李瑗头上来的。
这很变态。
王君廓坐下,对亲家李瑗缓缓道,“事情有些费事。”
崔敦礼看着狰狞的李瑗,也是一脸震惊。
真是岂有此理。
任由崔敦礼如何喊,成果也没有人理睬他,仍然如拖死狗一样的将他拖着走。
“如何甩?”
“那如何办?”
李瑗这类人,他能等闲玩弄于股掌当中。
再加上他特地表示李瑗建成和元吉被杀,使的李瑗内心已经认定李世民诏他归去是要杀他,就算不杀,估计也要被囚禁的了局。
如果李渊没被李世民兵变夺权,实在李渊接下来也会持续剪除那些气力派的,比如玄武门前,秦王李世民实在也已经被李渊剥夺了兵权,剪除了羽翼。
“长安俄然生变,现在详细详情仍未得知。大王你是宗室名王,奉旨镇守幽州,节制十七州,拥兵数万,现在新太子派个六品小吏便要征召大王入朝?何况大王莫要健忘一件事情,先前赵郡王孝恭为扬州多数督,北起淮河,东包大江,越岭而南,尽归他统管。有人诬告他谋反,陛下不问证据直接派遣京师,打入天牢,受尽查问究查,最后得无实据,才算放出,可却改授这宗正卿,再不能出长安半步。”
“大王这是要造反吗?”崔敦礼喝问。
“传本王号令,发驿征兵,征十七州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