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崔颍也是了解了罗彦的意义,当下同意,两人穿上大氅,一起出了崔颍的宅邸。
“那我们去外边喝喝酒暖暖身子。”较着这是罗彦找的借口,暖身子还用得着去喝酒,这不就在火炉边上坐着呢吗?
如果朝堂那天俄然出来个君子君子来一出扫黄打非的行动,绝对在平康坊收成不小。罗彦想着。
罗彦固然在刘卿语的那件事情上心态略有窜改,但是该有的底线还是要有的。崔颍更不必说了,作为博陵崔氏的后辈,这平常的操行也是需求恪守的。以是这里他们说的喝花酒,实在就是找专门的女子在中间吹奏音乐,然后有女人在中间奉养。
不过,也不能白来一趟。
罗彦大笑着,这回终究看到一贯以彬彬有礼示人的崔颍的狼狈样了。
“必必要做的三样事情是,写诗,喝酒,吹打。而制止的三件事情则是,不能逼迫这里的女人做事,不能撒酒疯,不能赊账。”崔颍说完以后神采仍然古怪。
“依我看啊,罗兄是要从速扑灭,不给长安的士子们活路。哪次文会不是作诗,在这方面罗兄去了,恐怕就没有别人的出头之日了。”崔颍是各种不客气地损着罗彦。
此时现在崔颍正在书房,坐在火炉旁看书呢。
只见崔颍面带笑容,看着罗彦说道:“罗兄恐怕底子就没有来过平康坊吧。”
好吧,自家教员说甚么就是甚么了,罗彦也只好乖乖认罚。归正就是把《礼记》抄一遍,没有啥大不了的,罗彦这会儿想的是如何刷名誉的事情。
“哪有人到了集雅轩门前没有一丝踌躇就出去的。”崔颍笑着说道。
对于长安城的事情,若论体味,崔颍是最好的人选。这位出世世家的公子,归正有家里供应,每天在长安城就是出入各大高端文娱会所,呃,说白了就是各种风尘场合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