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当今太上皇承诺的好处已经兑现一部分了,现在我们是否该商讨一下关于新式制盐之法的事情了?”代表范阳卢氏的卢本忠问道。
“不成,李孝常临时非论,长孙安业为陛下娘舅,如果按律措置,那该如何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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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都这么长时候了,为甚么家属仿佛毫无动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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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微臣与长孙安业同属一家,微臣该当避嫌。”
而崔逸、郑霁等世家之人,却满脸的不知所措。
卢本忠和崔智才对视一眼,摇点头道:“既然郑兄说等制盐之法招标事件肯定以后再商讨共享好处之事,那就比及时候再商讨吧!”
“有何不成,陛下曾言,皇亲国戚违背大唐律令者,一概从严从从重惩罚!长孙安业贵为国舅,竟然犯下如此大罪,如果不严惩,陛下的威望安在?又该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长孙无忌看李世民慎重的神采,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甚么,而是道:“微臣领旨!”
“陛下,微臣对于李孝常等人谋反之事毫不知情,请陛下明察!”
跪伏在地的李孝常等人跟着朝臣的群情,神采也在不竭的变更着,听到有人支撑从轻发落,他们便满脸欣喜;但是,听到有人说从重惩罚,他们便满脸仇恨之色的看向对方。
卢本忠愣了一下,道:“崔兄莫不是在开打趣吗?或是说你尚未获得动静,李世民已经将新式制盐之法交于你博陵崔世,遵循我们此前的商定,好处均分,崔兄不会忘了吧?”
当即就有侍卫出去将李孝常等人押送着筹办前去大理寺,崔逸和郑霁等人却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就在崔逸和郑霁在牢房中猜想李世民真正企图之时,一样的王晖等人也再次堆积到一起,商讨本日之事。
李世民的话,让长孙无忌愣了一下,满脸难堪的道:“请陛下另派别人主持此事!”
“甚么新式制盐之法?”崔安面无神采的问道。
崔逸沉吟半晌,摇乐点头道:“应当不会,家属必然不会让李世民对我等动手的。”
“崔兄这么说就有些不对了吧,谁不晓得那崔安是你博陵崔世一脉,李世民让他卖力制盐之法的招标事件,很较着就是要将制盐之法交于你崔氏。”王晖也说道。
“崔某当然没忘,但是李世民只是说让阿谁崔平卖力新式制盐之法的招标事件,并未将其交于我崔家。倒是你,制书之法是否该与我平分享呢?”崔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