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赋言持续道：“陛下可曾记恰当初结社率叔侄二人挟持公主殿下一事？那日公主殿下与李素二人同时被掳，厥后讲是结社率叔侄掳公主后路上巧遇李素，实在哪有如此刚巧之事？那日二人被掳，实则是二人当时同在河滩边私会，故而被结社率撞见。李素为保公仆性命，以是豁命以赴，将结社率叔侄二人杀死。”
热诚啊！天家的热诚啊！
“事情闹大，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父皇没法责罪于你，充其量寻个由头将你贬谪出长安，来岁孤再将你宣调返来便是，你为孤做了这件事，已是莫大的功绩，孤不会健忘的。”
“拿来！如有半字不实，朕必夷尔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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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暴怒，拍案而起：“大胆！尔敢污我天家申明！来人……”
李世民闭上眼，深呼吸。
李素心头愈发沉重，强堆起笑容朝寺人和睦地笑了笑，然后一言不发地跟着寺人进了宫。
何赋言梗起脖子，不怕死地第三次反复：“泾阳县子与东阳公主有染！”
“另有，李素痛殴度支司郎中。东市废东宫属官，两次入大理寺监狱，东阳公主皆托人驰驱转圜，暗中全面，李素献策也好。酿酒也好，皆与东阳公主有关，或许陛下还记得李素曾作过‘花开堪折直须折’的绝妙诗句，此诗虽名为惜时咏志之作，但是以李素和东阳公主之间的私交来看，恐怕此诗不但单是惜时咏志，内里更有幽径雅意……”
李世民嘿嘿嘲笑数声，然后才道：“将你所知东阳与李素的私交原本来本道来，不成有半字虚言。”
这些事例堆加起来，恐怕东阳和李素之间真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私交。
李世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看上去像一尊没有思惟的雕像，眼神清楚堕入板滞状况。
李世民攥着的拳头微微颤栗，牙齿咬得格格直响，眼中的气愤仿佛两团没法燃烧的火焰，将全部面孔炙烤得充血通红。
“铁证？”李世民呆了一下，然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很伤害的信号。
何赋言游移了一下，道：“这毕竟是天家内事，臣是外人，若鼓吹出去，恐怕陛下不会饶臣……”
“臣……极力而为。”
“缘何出售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