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军报到了长安,前次你所献推恩薛延陀之策,已然见效了。”李世民缓缓隧道。
尝尝传说中的烈酒自是目标之一。另有一个目标,李世民也想再跟这个看起来有点奇特的少年郎聊聊,前次随便几句便令他和房乔大有收成,此次如果摆正态度,或许……收成更大呢?
亦步亦趋跟着李世民的数十名皇宫侍卫已悄悄散开,李素开门时便只瞥见李世民单独一人,站在门口朝他笑,笑得一嘴白牙在阳光森森发光。
“十五岁男人娶妻不是很平常么?我大唐不管权贵还是百姓,娃子十几岁的年纪便可说亲了,为何你……那位朋友十五岁却不肯结婚?”
“说的倒是正理,小子你筹算如何?悔了你爹和官媒给你说的婚事?不怕你爹抽死你?”李世民幸灾乐祸的笑。
李素两眼一亮:“敢问大人,计将安出?”
“中意谁就去她家提亲啊,怕甚么?”
好想抽他,真的好想……
李世民悄悄点头,临时压下拂袖而去的设法。
李世民踌躇了一下,有些事情是军国奥妙,不能胡说,但主张满是这小子出的,跟他提一下应是无妨,因而笑道:“按你所言的用间之策,大唐派了很多探子潜入薛延陀,亦拉拢了很多部将,他们与各部落的牧民们混居一处,行煽动刺探之事,亦与各部落头人暗中联络,现在薛延陀的大王子和二王子已与其父真珠可汗有反目之势,二子俱被我大唐封为可汗,名位无差之下,他们的野心也垂垂暴露来了,现在大唐的使节仍驻居薛延陀,大王子与二王子皆遣人与我使节暗中打仗,望我大唐能助其颠覆真珠可汗,一统薛延陀各部族……”
“不提她的事,此恐怕是不大能够了,就说逼我……那朋友结婚这事,他是真不想跟一个素未会面不知秘闻不知脾气的陌生女子结婚,不是说她不好,而是……两个好人过日子也不必然完竣无憾,脾气互补才气真正完竣和蔼过完平生,两人都没熟谙,一见面就洞房,即是拿本身一辈子在赌,赌相互能合适,可万一赌输了呢?大人是过来人,小子所言想必大人亦有体味。”
“恕罪恕罪,小子刚睡醒,有点犯抽,这位大人,内里请……”李素仓猝见礼,然后见机地侧过身。
李世民咂巴咂巴嘴,总感觉现在氛围不大对,本日不是朕来向他问计奏对的吗?如何现在反过来了?
家里没有仆人,老李家虽说鸟枪换炮。日子超出越红火,可李道正却还是庄户男人本质,除了儿子不喜好使唤别人,李素只好把买十个丫环排成工致对称队形的设法临时埋在内心。
国事说不成了,李世民干脆放下不提,笑道:“有何苦衷无妨与我说说。别当我是甚么官,就当我是长辈,出得你口,入得我耳。绝无第三人晓得。如何?”
摇了一会儿,李世民舒畅得快睡着时,总算想起本身此行的目标,这才坐直了身子。
李素本日神情懒洋洋的,打不起精力,闻言只是笑笑:“小子胡说八道,见效了亦是运气好罢了。”
“闭嘴,乱来乱来得了,真把这烂借口当回事了?”李世民怒哼一声,缓缓道:“如果婚事已定,此事绝无转圜,悔亲但是大忌讳,小子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昂首了,如果婚事尚不决下,便还来得及……”
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