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和魏徵捋须浅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前堂外恭敬候着的乐工,歌伎,舞伎等美女眼睛纷繁放光,贪婪地谛视着长孙无忌手上的瓷瓶。
太高雅了,从喝酒到说话,连玩游戏都透着一股深深的学术味道,李素很不风俗。
如此有诗意的名字,为何一次两次就是用不出去呢?我也是大唐小才子来的。
…………
最后,四双迷惑的目光同时盯住内疚不已的李素。
李素感觉这才是纯爷们该有的酒宴,至于长孙府上这类软不拉叽的游戏,李素真没兴趣玩,何况……这个游戏仿佛有点伤害,主如果别人比较伤害。
李素深沉地回道:“此物名曰香水,它另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和顺光阴’……”
四只搜爆犬同时皱起了眉,一副被恶心到了的嫌弃神采,然后四人没再理睬李素,打量着瓷瓶,各自窃保私语。
“李家娃子,此物……又是你造出来的?”长孙无忌和颜悦色问道。
ps:那啥……求月票!!对,就是这么神烦,每天都得呼喊一嗓子,不然嗓子不舒畅……(未完待续……)R1292
当李素的第三支箭矢离壶口十万八千里远,反而不谨慎插到孔颖达的发髻上后,一屋子长辈乌青着脸。不约而同发起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
李素很痛快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往桌案上一放。
“每月所产多少?”长孙无忌捋须,眼中闪动着精光。
“如此风雅妙物,找程知节那老货,岂不是牛嚼牡丹,大煞风景?那老货接在手里怕是抬头就喝下去了,如许吧,香水由老夫与小娃子合股干了,建作坊我来,城内商店亦由我来,五五分帐便是。”褚遂良拂袖大声道。
歌舞罢,宾主之间还是有互动的,歌舞伎退下后,长孙无忌建议掷壶的游戏,宾主每人发九只箭矢,五步外设一个窄口的铜壶,世人当中还要选一名裁判,裁判有个说法叫“司射”,然后宾主赤手别离朝壶口投掷箭矢,每轮以投入壶中箭矢多者为胜,输者罚酒。
“李家娃子,此为何物?”长孙无忌捋须问道。
李素俄然感受美意塞……
“就是名字刺耳了,哪个怂货取的‘和顺光阴’,该被吊打……”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呆住了,对视半晌,很有默契地同时弯下腰咳嗽起来。
二人面面相觑,满脸迷惑。
魏徵也抽了抽鼻子,点点头:“不错,月季香味,你家歌舞伎身上的味道?”
长孙无忌点头:“歌舞伎已退下,何况,就算她们在堂内。身上也没有如此浓烈的香味……”
“咦?啥味道?好浓的花香味……月季?”
长孙无忌挑了挑眉,率先将瓷瓶握在手里。瓶口的木塞已揭开,一股浓烈的月季香味从瓶口幽幽而散,未多时,全部前堂都满盈着花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