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
李素没进王家院子，拨转马头又往东阳公主府飞奔而去。
见李素牵着马站在门外，东阳定定看着他，很久，仿佛久冻的花儿迎来春季，绽放出最美的笑容。
程处默脸都绿了：“兄弟，莫闹了！”
矫情过甚了，再作下去说不定真会多关一两天……
二人笑着闹着，不经意间，李素看到王直身后那一抹柔光似水的眼眸，仿佛俄然呈现，又仿佛亘古便在，目光碰撞间，多出一股“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意味……(未完待续。。)
程处默点头。
朝臣不知窦伏迁调的黑幕，只觉得牵涉了某个不应时宜的事，现在李世民乾纲专断，也犯不着跟朝臣解释太多，但李承乾倒是清楚晓得究竟的。
开释李素的旨意，由孙伏伽亲身入大理寺缧绁宣念。
至于针对李素的各种行动，李承乾非常明智地挑选了干休。
在程处默和狱卒板滞的目光谛视下。李素唱完了一整首歌，然后朝他们笑：“我唱得如何？好听吗？这首歌拿来作我们火器局的局歌感觉如何？”
王直重重点头：“下次还你。”
有件事很首要，他要肯定王直是否无恙，支出如此代价，为的就是保他的全面，王直如有事，李素入狱这些天便是一场徒劳。
王直羞红着脸，俄然昂首看了看天气，惊道：“咦？天气不早了……”
窦伏迁职的动静在朝中并没有引发太大的波澜，一个四品官的迁调算不得甚么大事。
“啥都不说了，回俺家去，给你拂尘，我爹昨又买了三个胡姬，绿眸子子跟鬼似的，带你去尝尝新味，从速……咦？你咋了？”
狱卒差点给程处默跪下：“小公爷，李郎君入狱这几日，小人一根手指都没动过他啊！”
东阳公主府前值守的侍卫早已熟谙李素，见他单独前来，侍卫朝他点点头，一声不吭出来禀报，没过量久，一袭绿色高腰襦裙的东阳仓促跑出来，前面跟着时候不离的小宫女绿柳。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甚么背着火药包，我要炸缧绁，一天扔一包……”
王直的脸俄然红了，不安闲地干咳两声：“狗官欺人太过，要将她强抢进东宫，当时我真忍不下去了……”
回绝了程处默的相邀，李素向他借了一匹马，告别后仓促朝承平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