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嫂脾气咋了？”
王直脸颊抽了几下，神情顿时有些暗淡。
唐朝人脸皮太薄了，也太低估李素的脸皮了。干出这么一件混帐事，李素的目标就是要博得一个小混帐的名号，它跟羽士画的护身符一样，能够帮他躲开很多费事。
这顿酒较着比上一顿调和多了，这一次底子就是加深豪情的酒宴，李素终究博得了纨绔们的恭敬，一个有本领造出震天雷，助大唐博得一场战役的少年郎，并且糊口里也不怂包，五品的郎中说揍就揍，还敢领着几百号人冒着犯讳讳掉脑袋的风险冲撞官衙，只因这个官衙欠了他的钱……
来到前堂，王直不循分地坐在门槛外，别致的目光环顾四周，对李素家的新房啧啧赞叹不已。
李素呆了一下，指了指前堂：“咋不进屋？”
王直的神情很庞大，想必内心很冲突，一边是深陷水深炽热的大哥，一边是家人蒸蒸日上的好日子……
东阳公主府派出的马车很见机地归去了，侍卫重新到尾没跟李素说一句话，冷静的来，冷静的走。本来东阳派出马车接李素就是担忧他从缧绁里放出来后没人接他回家，孤零零一人归去太悲伤，现在看到门口这么多马车，狐朋狗友们这么热忱，东阳的马车天然不必再凑这个热烈。
如李素所愿，他终究如愿以偿成为长安城无可争议的小混帐。名头非常清脆。
王直幽幽叹了口气：“大嫂……是个无能人，屁股也大，爹娘都喜好得紧，但是脾气……”
李素嘿嘿直笑，脸上却不见任何懊悔惭愧之色。对小混帐的名号安然受之。
王直又感喟：“昨又被抽了，脸肿了半边，没美意义出门……”
这类丧芥蒂狂的神经病，大师不能不恭敬，不但要恭敬，并且今后尽量别跟他乞贷，结果，大师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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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眼，头疼欲裂，恨不得把本身脑袋剁下来，修一修再装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