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本来左手搭在我头上,这会儿连右手也抚过来,在我颊上悄悄一碰,道:“那我也情愿。”
我被她吓了一跳,又闭上眼道:“我已睡了,方才是做梦。”却听她扑哧一笑,也侧躺过来看着我道:“不想睡就不要睡了罢。”
我道:“不要养别的,养我就好。”一头钻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腰,再反过来,躺在她腿上看她,问:“仆人,仆人,你缺狗儿吗?会骑马会洗头会亲亲人的那种。”
韦欢被我闹得没法,在我身上拍了一下,道:“不知那里来的风病,一欢畅便搂着人乱叫,上回喝醉了,扯着我唤‘妈妈’,这会儿又赶着叫这个,我看你不该叫‘承平’,应当叫‘太痴’。”
我抱着她不放手,她有些焦急,更用力地推我,可惜她力量虽大,毕竟我占了先机,在她身上躲来躲去,她便底子对我没体例,费了半天力量,最后只能还是让我靠在她身上,气喘吁吁隧道:“你刚才说,女朋友是还未成为未婚妻之前的老婆,你…你见谁家娶妻之前,便…便做那事的么?”
她笑得短长,又伸手来捏我:“你呀你。”
婉儿(悄声):……嗯。
她说:“无事。”
我笑:“若这是你养的,我巴不得要做只狗儿呢,可惜你又不养狗。”
我本意真的是发糖的…真的_(:зゝ∠)_
我见她不问,反倒松了口气,扯着她的手道:“夜了,你白日不得歇息,早些睡罢。”
我道:“我今后再也不喝酒了。”
她在我脸上悄悄一戳,笑我:“那我等着看你几日破戒。”
则天:嗯?
按照岚深时见鹿和楚江干的小剧院改编的小剧院们:
我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没好气地回她:“做甚么?”
之一
我不想描述这个吻有多苦涩,这吻带给我的感受已超出了世上统统所可用言语而描述的豪情,我也不想再描述她的唇有多柔嫩,她的舌头有多津润,她的身材有多美好,换做其他任何一个时候,我情愿用成千上万的笔墨来描画这些,但是这一刻我只想拥她在怀里,纵情地…吻她。
我见她撩完了人,竟本身闭了眼要睡,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闭了眼道:“睡睡睡。”一心负气,任她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地逗弄,只是不睁眼,许是旅途过分疲累,这么躺了一会,也垂垂地有些半梦半醒起来。
她道:“还不是去天津桥那日?喝多了酒,抱着人不放手倒罢了,还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唬得几个乳母仓猝慌地去请了天后陛下过来,觉得这真妈妈到了,你也该好了,谁知你还只抱着我!最后闹得陛下都没体例,说‘下回我也喝多了,倒认团儿和婉儿做女儿才好’——你一点都不记得?”
她得了宝贝,笑眯眯地又来玩弄我,两手将我的脸颊、锁骨和胸口都捏了不知多少遍,捏得我火气极大,又不敢惹她,只无能瞪着眼,任她玩够了,躺归去,笑意盈盈地叫我“承平”。
我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盯着镜子中的我们两。铜镜恍惚了我们的面貌,令我们看上去不再像是两个半大孩子,而像是两个成熟的女人,我握住了她的手,将本身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眼睛还是盯着镜子:“朋友能够有很多,女朋友只要一个。有很多事,只能对女朋友做,不能对其别人做,有很多话,只能和女朋友说,不能和其别人说。女朋友,是还未成为未婚妻之前的老婆,等我们再大些,再成熟些…你,情愿做我的女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