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眼,边享用她的奉侍,边想一会要如何向父母讨情——方才一时错愕,竟乱了阵脚,这会儿回过神来,方发觉既是杨子高亲来接我,此事必是父亲为主,父亲却比母亲要好说话很多了。
我哑口无言,房遗则乃是前朝罪人之子,其父房乔与两位兄长都被先帝放逐致死,房遗则本人虽中制举,却因父亲的原因,苦候多年无官,是厥后上书首倡废后立武,巴上了母亲的大腿,才一起官运亨通,光是瞧我这深宫闲人对他的经历如何熟谙,便知他与母亲的干系有多密切,他的女儿在宫中便是放肆些,我瞧在房相公的面上,多数也忍了,何况那两位面子上的工夫一贯做得还行,我也成心以她们来打压崔氏,天然不会对她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