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镇国公主GL > 第424章 则天(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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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眉越皱越紧,捏笔时用了力,写下的“可”字粗暴厚重,不自发地便带出杀伐之气,写这一字却还不敷,想了一想,单唤了一个内侍来:“问问来卿,若李昭德之罪准决,是当何刑?”谋反之刑决自有定律,既准此状,便毋须再多赘言,特加此一问,此人一贯知心,想必能称她的情意。

远在数丈以外便已闻声殿中的笑闹声,与她的宴会上的笑声很有些不一样,听来似更活泼些,想想与宴的都是些年青的小娘子,倒也豁然,在门傍时闻声内里在闹婉儿喝酒――这是她的宴上未曾有过的去处――她不知不觉驻了足,侧耳聆听,婉儿想是喝了酒,说话时竟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你替我说一句”,阿谁“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另有一更。

这小东西想将酒杯送到她手里,她却偏不去接,斜眼看着婉儿,半扬起下巴,表示婉儿喂酒,这事在暗里里虽常做,偶然也不避靠近,在如许的时候却还是头一回,婉儿抿了嘴,低低地叫了一声“陛下”,她自鼻孔中哼出一声,不动声色地转过甚向崔明德笑:“方才是在说钦州的事?持续说,朕也想听。”

韦欢:我感觉我才无辜中了一箭好么…

承平,卒,死因:不成描述,全文完(并不)。

她按捺下猜忌的心境,耐着性子去看第二封疏奏,这是武懿宗的上疏,这侄儿便远不及来俊臣的妥当,看了百余字还不知到底要说的是甚么事,她不悦地合上疏,扔在案上:“明日再看罢。”转头问:“婉儿在那边?”听人谨慎报“流杯殿”,便独自唤人备辇前去,到了门口,先叫人悄悄叮咛一遍,不准张扬,从人皆停在殿外,本身踱着步子,慢吞吞地向正殿去。

她盯着徐长生看了好一会才挥了挥手:“笔墨。”心中却更添愤怒。她早该想到的,她于诸人中最喜好的当然是婉儿,然一旦瞥见谁稍可儿意些,也忍不住要收在身边,肥瘦浓淡,各有相间,不埋头人,这才是人之常情。她身边的人料也是如此,只看故意偶然,有胆无胆罢了。哪怕承平这小东西,也已有一个郑博,一个韦清,一个崔秀了,这些人年貌、品性相差极大,承平也都安然收之,再添一个婉儿,并不出奇――可为甚么是婉儿?

她极不甘心肠向前倾身伸手,指尖够着了第一封状子,一点一点地勾进手中,缓缓靠回椅背,背与一条手臂都压在椅背上,展开状子眯眼细看。

崔明德:我感觉我膝盖无辜中了一箭。

小剧院:

承平:不要紧,媳妇儿我不嫌弃你。

她有些厌倦地瞥结案上一眼,那上面满是留中不出的封状,常日都是婉儿或承平一总看过,再报与她知的,这几日这两人的心机却全不在这上面,成果却连公事都担搁了――也能够是因特地不想搅进案上这些公事上, 以是才用心忙着别的?但是不管如何,她二人的来往极其密切,这是毫无疑义的了。她本来不感觉有甚么, 婉儿被她拘在身边一日不得分开,连诗会都垂垂地不再参与, 依傍一二朱紫本是应有义,何况这两人自幼了解,又都是她的亲信, 另有一教一学的情分,有些来往也不算甚么,她之前对此也是睁眼闭眼, 只要婉儿大事上不胡涂,便也由着。

她靠近了一步,立着听那人是谁,声音有些熟,想是也常在贞观殿见的,却未熟到她能记得的境地,正揣摩间,内里闹过婉儿,却又闹起崔明德来,婉儿也不忘了凑热烈,娇声喊“崔将军和我们说兵戈的事”,虽在殿内一众嘈音杂声中,听来也极其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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