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一看,气垫下都已经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面,我如果再不遵循七殿下所说的去做的话,恐怕,恐怕这小命必定是保不住了!”
但是看到洛王那么一副痛哭流涕,恨不得把当日的景象再重演一遍的模样,太子也不由得信赖了几分。
洛王是越说越感觉委曲。
“甚么?你是说老七竟然攻破了你的王宫?”
德元帝不想背这个锅,太子也不肯意背。
“父皇,既然洛王已经提出来了,那么此事就全由父皇做主。”
太子模棱两可的说着。
“陛下,这件事情小王已经决定了,还要请避一下恩准。”
“洛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难不成这削藩之事内里另有着其他甚么启事?”
听到洛王这么说,德元帝太子,另有镇南侯,都是大吃一惊。
既然你要优良,那么就有人看不惯你,到时候费事那可就接踵而至了。
这件事情内里几近统统人都算得上是赢家,只要周阳一小我背黑锅。
以是到最后这个锅也就只能是扔到周阳的身上。
“更……更何况,此事还是七殿下提出来的,小王也感觉七殿下所说有理,与其做一个封国国君提心吊胆,还不如直接在都城内里做一个繁华清闲王爷养老!”
毕竟在老爹这里能够把这封国削藩的事情给处理上一部分的话,对于本身来讲也是莫大的功德。
洛王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抹了一把因为委曲而流出来的泪水。
可没有想到本身的儿子只不过是在发配的路途当中,顺手干了这么一件事情,就突破了这么多年一向对峙的局面。
太子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固然德元帝并没有说话,但是他坐在那边脸上的神采一片木然,就足以证明德元帝也已经被完整的震惊住了。
毕竟枪打出头鸟,别人都不提削藩的事情,恰好你本身过来提,那岂不是显得你本身优良?
如果说本身连做德元帝的能够性都没有的话,这削藩不削藩的和本身另有甚么干系?
并且太子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有一些乐见其成的。
要晓得,洛王固然只是一个小国的国君,但是手中近卫军的战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毕竟那是干系到一个国君性命的首要事情。
更何况洛王还是在城池内里戍守,竟然还被人家给攻破了。
说到这里,洛王是更加的冲动了,乃至还伸手拉开了本身的脖领子。
要晓得本身是尽力了这么多年,都没能让任何一个封国乖乖的来把王位给让出来。
并且还是以极其微小的兵力直接攻破了一个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