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使臣当即齐声拥戴,掌声四起。
楚国使团复兴掌声:“公主文采斐然,我等佩服!”
楚含砂瞪大了眼睛,未曾想这太子胆小包天到如此境地!
“你……”
都说太子是长安出了名的纨绔无法,可强吻楚国公主也太离谱了,这是要勾起两国战役吗?
“我看太子就是用心的,就是为了让我新唐颜面扫地!”李二乘机说道。
“咬你算轻,信不信我叫人杀了你?”
“哎!”
“太子亲吻太子妃,有甚么不当?”李怀安一摊手一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楚含砂吐着香气,俏脸通红,胸脯高低起伏,现在只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你如何咬人?”
“这……”欧阳恒一愣,仿佛想到了甚么。
楚含砂欢乐雀跃,拍起手来:“太子,你另有甚么话说?本公主都能等闲化解之题,也好拿出来丢人现眼。”
“好大的口气!如果你输了呢?”
嘶……
楚含砂成竹在胸,转头问李怀安:“太子殿下的题想好了吗?”
但过了一会儿,有人便发觉出此中隐患。
“你输了!”
李怀安一把抓住了公主细致的小手,一脸坏笑。
李怀安享用着楚国公主的甜美滋味,俄然感受下唇一痛。
“我楚国公主不比那新唐太子差啊。”
这是楚国公主从未体味过的感受,回想起来,让人娇羞无穷。
“唔……”
“听着对来对去的,应当有些难度吧?”
“妙啊!”
新唐朝臣个个神采丢脸,固然是太子和公主的私家恩仇,但两国文臣武将之间讲出来,脸上无光啊。
楚含砂跟人间各种大人物都打过交道,但是头一次碰到李怀安如许的纨绔,感受比各国的贵爵将相还要难缠。
先前全听新唐太子秀,这回终究轮到他们楚国公主了。
李渊皱眉,他现在担忧的是楚国公主赢了太子以后要提出甚么的要求?万一要太子的命如何办?又或再提出让新唐交出燕云十六州呢?
她擦了擦嘴,有些嫌弃李怀安留在身上的味道,皱眉又说:“你……你出题便是,休说那些废话。”
楚含砂听完倒是滑头一笑:“欧阳先生,您几时见过本公主莽撞行事过?本公主既然敢承诺这个赌约,便有十成的掌控让他赢不了。”
“因为公主你必定会输,成为太子妃是迟早的事。”
话音刚落,一边的欧阳恒小声提示:“公主殿下,切莫轻敌,这位新唐太子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很有才学。我们不能被他的表面所利诱,公主不要等闲承诺他的赌约。”
现在楚含砂才轻笑道:“我们的赌约是要让本公主佩服才行。但若本公主死不平气呢?这算是不算是立于不败之地?”
大唐朝臣之间相互群情,乍听之下都感觉有些意义。
却听李怀安俄然反问:“公主殿下,你我之间的赌约仿佛不是看谁对出下联为准吧?”
楚含砂等着李怀安,要把手摆脱出来,几次不得,正要发作。
“此题看似字数很多,但细品之下,好似并不太难啊。”
四周世人无不惶恐板滞,楚国使臣更是下巴都掉地上了。
李怀安一样是胸有成竹,说道:“我只出一联,请公主作答。我这上联是:天对地,地对山,日月对山川,暮雨对朝烟。北斗七星三四点,南山万寿十千年。”
楚含砂兴趣正佳,此前阴霾一扫而空,因而,再走两步,已至李怀安金近前,然后笑盈盈地说道:“本公主再送你一联:经对史,赋对诗。传记对歌辞。典谟对风雅,赞语对针砭。萤窗励志穷经日,凤陛成名射策时。”